弦?
可怎么又和墨柏共处一室?
难道是脚踏两只船?
老鸨猜不透,只好摇了摇头,“这姑娘啊,真是比我当年还能作啊!”
老鸨走后,墨柏立刻嚷嚷,“你快放了我!”
“又嚷嚷?不是说了,以后就这样!”
钟越欢快的上床,盖上被子就睡。
“喂,那我怎么睡觉啊?”墨柏气急,上次还说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根本就是骗自己!
“你就这样睡呗,我只有一张床!”钟越语气坦然。
这可是古代,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
“乖,就这样睡吧。”钟越说着,就要来捏墨柏的下巴。
墨柏摇头晃脑,最终还是难逃钟越的魔爪。
墨柏生气,
非常生气!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皇子!
这特喵让我怎么睡!
翌日傍晚。
老鸨风风火火的跑到钟越房间,“清越姑娘,大将军来了。”
钟越从床上一跃,“嗯,干的不错,你这迎春楼马上就要再上一个台阶了!”
老鸨大喜,看来这姑娘是真要给大将军做续弦了。
那我这迎春楼真的要更大更强了啊!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
就是依然被绑着的墨柏,看着钟越鬼头鬼脑的样子,质问“你要干什么?”
她一个歌女,要找当朝大将军做什么?
“你管我。”顺势在墨柏下巴捏了一下,
“你就好好在这呆着吧,有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
什么消息?
她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见钟越和老鸨就要走,墨柏梗着脖子喊,“你先把我松开啊,都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
老鸨有点震惊的望了望钟越,脸色十分惊诧。
都是要做续弦的人了,怎么还如此的不安分!
但为了自己的利益,老鸨掩藏起惊异,仍旧兴冲冲的把钟越带到贵宾室,
“姑娘,你先在这等着,大将军的轿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钟越点点头。
她专门让老鸨放出风声,说迎春楼有一个姑娘会唱《云门》。
这曲子是原主母亲最喜欢的一首,而且也是经常哼唱的一首。
只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不怕大将军不会上钩。
万事俱备,现在就缺一个单独见面的机会。
没一会儿,房门从外推开。
钟越站在布幔另一头,先是微微对大将军清炎行了礼。
接着,唱起那首《云门》。
果然,清炎坐在布幔的另一边,仔细的聆听。看神态,早已陶醉其中。
一曲终了,清炎一直没有讲话。
似乎经曲子想到了人,久久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拔。
直到钟越走了出来,站在对面呼唤了一声,大将军清炎才忽的回神。
但随即,是更加的震惊。
因为眼前这个人,真的和亡妻长得太像了。清炎瞬间的恍惚,差点叫出亡妻的名字。
钟越“大将军,是不是觉得我和一个人长得特别像。”
虽然清越的生母柔儿,一直不喜欢清越,但无法否认的是,清越和柔儿仿佛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此话一出,清炎愈加震惊,“姑娘何出此言?”
钟越“因为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钟越十分从容,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小事。
倒是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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