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什么,就是拍拍张仲淹的肩膀,然后自言自语道,“奇怪了,这个味道蛮熟悉的。”说完了,就准备到李小光身边进行一些收尾工作,走到半路,猛地回头看着欧阳,“喂,你上学那会儿”
“我上学那会儿从来不喷香水的,谢谢,现在也不用!”欧阳很快就看透了张文的意思,赶紧着撇清,“再说了,我今儿可是在你们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具备作案时间啊!”
张仲淹伸手一把将欧阳欲晓搂在怀里,坏笑着,“你现在作案也来得及啊!”
“滚一边去,带上眼镜也不是知识分子!谁跟你作案!”
“哎呀,你瞧瞧,我都惦记你那长时间了,看在我一片苦心的份上,你就”
这边张仲淹调情的话还没说完,欧阳欲晓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夸张的放在自己的眼前使劲的瞧,一边敲一遍频频点头,“哎呀,我去,哎呀,我去,哎呀我去”
“干嘛啊!”欧阳的这一连串表情让他感觉很瘆得慌,“你干什么呢?”
“看看你手像,你心肝可不太好,身上湿气那么重,啧啧啧”说到这里就开始摇头,用手指点着张仲淹的脑门,“前段时间你不是到我们哪儿看风湿吗?哎呀,这个病可是绝症,治不好的!”
张仲淹等欧阳欲晓刚说,就狠狠推了她一把,“我说你怎么这么丧啊!以后见面能不能带来点好消息啊!”
到了这会儿,外面的月色已经像是水洗的一样白净,就像是绝色美女的肤色一样带着温柔的萧瑟,也带来了夏日难得的清凉。小饭馆这会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张文和李小光洗好了手,又到里间换上了一套常服,李小光一边走一边往身上闻着。
“干什么呢?”张文问。
“人家身上都是香水的味儿,我闻闻身上还有葱花味儿没有。”
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走出了小饭馆的大门,张文锁门。欧阳欲晓回头看着身后家属院的楼房,大部分的窗户已经暗淡了下去,看不见灯光了,“你们说,他们两个回来没。”
张仲淹也回头看着身后的一片整齐的楼房,耸耸肩,环视四周,感慨着,“听说他们要收购这个厂子?我老爸听了,那简直了”
“哭了?”
“比这还煽情!抱着当初国家颁给咱们厂子的全国着,“那个时代终结了啊”
说着几个人上了张仲淹的大奔,一路无话,大家来到了一间挺有格调的酒吧前。停车进去,轻车熟路的穿过诡谲的灯光,五颜六色的、细细的、浅浅的射灯带来的光晕穿过迷离的而空气,洒落在撑着五光十色的酒杯中,在这样气氛的氤氲下,整个人的心都沉下去了,慢慢的沉下去了。
现在还是热场的时期,演出台上的太屏幕上交错着播放着一些当下流行的歌曲的v,乐队的伴奏们已经到齐了,有的在调音,有的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随着音乐播出一些调调来。
走进酒吧,欧阳欲晓把自己小丸子的发型,随手拆了下来,一头长发像是夜色一样倾泻下来,她迈着大步子,丢下身后的朋友们,直径来到了舞台。
周围喝酒的众人,有看到欧阳欲晓来到的,都热情的打招呼,“嘿,等好久了!”、“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舞台上的乐队成员看到欧阳欲晓,鼓手立刻打出一连串的节奏,算是欢迎。欧阳带着一种好像是平时看不到的气质,但又觉得那是她与生俱来的气场,来到舞台边上,轻轻一跃,站在了舞台上,转过身把刚才还孤零零的话筒拿在了手里面,冲着大家挥挥手,又对着张文等人眨眨眼睛。
音乐响起,她嗓音清脆的开始唱:“哪天你要闪电结婚,请先帮我找一个好男人,别一个人去幸福,不理人明天,心也要作伴,也要勇敢,不管是否天涯两端;明天心也要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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