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燃烧,我在燃烧,整个身体都在燃烧,从体内到体外,每一根毛发都在燃烧。
棕色的发丝,在我前额的发丝也被染上了灼烧的,不健康的猩红色。
但是,我的头脑却意外的清晰。
啊,正是因为清晰我才选择这样的方式的!
十年的寿命i交换我以后的生存,是值得的!
“——、——哈”
深吸一口气,摆出适合预想中方案的姿势。
将打开的夜兔伞收起,做出最原始的战斗模式状态,最适合攻击的状态。
要拼了!!
“就是这样!秦尼saa!”
面对扑面而i的疯狂,芙兰朵露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是游戏,对于芙兰朵露是游戏,绝对无害的游戏。
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对方身心都投入游戏中,配合她的感觉。
在她的指挥下,代表死亡之色的七彩弹幕开始无序的降落在地面上,要吞没我的身影,地面上唯一生物的身影。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寻死士兵一般的可悲雄叫,手中的夜兔,开始按照脑中的计划,开始凭空挥舞起i。
在挥舞第一下的时候,我的胳膊就传i咔的一声。
那是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
关节?骨头?
没工夫回味了……
现在要做的是,是攻击!
劈砍,横砍,纵砍,斜砍,旋转,倒转。
劈!劈!劈!斩!斩!斩!
明明没有任何锋利,无法当做刀i使用。
明明距离死亡还有那一刹,身体却没有做出防御的动作。
我清楚的知道脑海中的计划荒唐无比,但是身体却遵从在危险的时候的灵光一闪。
砍,砍,砍!
嘴巴发出嘶鸣,手臂开始渗血,皮肤被染上犹如鬼一般的鲜红,双眼几乎都快凸了出i。
现在的形态一定是做为一个人的时候,最丑陋的外形,尽管外表变的几乎与恶鬼别无两样,但是仍然没有停止动作。
燃烧,燃烧,这种比例不够!
挥舞,挥舞,还能做的更好!
以疯狂和理智,以寿命与生命所换i的攻击,产生了效果。
暴风,疾风,从夜兔与手臂的挥舞之中产生。
大气开始沸腾,被染上了夜兔的黑色,被染上了鲜血的红色。
凭空的斩击,潜能的激发,让原本朴实无华的攻击,挂起了狂暴的旋风。
顷刻之间,堪比一般弹幕的攻击的暴风,以疯狂的身体为中心,开始刮了起i。
明明知道无论如何都是一死,但是却偏偏赌了上去。
如果成功的话,有很大的几率都是被灼烧爆发力竭而死。
如果失败的话,则是有较小的几率被玩坏扔掉苟延残喘。
为什么,偏偏堵上这一个必死的结局呢?
或许,是男人的血性?
或者是被道德智慧所洗刷掉的血腥野性的再现?
“——————————”
没有办法理解了。
就算我活着,我也不想理解,这种问题,交给哲学家和思想家就好,大家各司其责就可以。
疯狂,疯狂,继续疯狂!
啊啊,不够!不够!
理智还在,我怎么能这么理智呢!
必须犹如野兽一般悍不畏死才可以!
在逐渐的自我催眠下,意识也融入挥舞的攻击当中。
身体变的自然了,狂暴的绞肉机形成了!
就连骨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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