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扭头对那老人吩咐道:“徐主薄赶紧安排一下,今日我要于我这师弟把酒言欢,畅谈一番!”
徐子鸣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何野伸手笑道:“姜师弟,我们去后院坐着聊如何?”
不曾想那白衣少年竟站着不动,还摇了摇头。
“喝酒就不必了,如果何师兄现在无事,可否能帮我解除一个疑惑。”
何野尴尬的收回了手,拍着脑袋笑道:“你看我这脑子一时半会把正事都忘了,不知师弟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高海县,又为何锤鼓鸣冤?”
只见那少年大袖一甩,昂头朗声道:“敢问何师兄,若有一人身为官职,既不以民为主,而其下官兵哪怕是否定一个意愿便以刑罚处之,乃至生生以棍棒打死,此为何解?”
何野摇晃着脑袋说道:“前者不仁,后者不义,若有此举,当为不仁不义之人。
那少年点了点头,继续朗声问道:“若此等不仁不义之人又以私欲压榨百姓,私自提高税率,中饱私囊,而且还出自正统儒家学宫,执法犯法,此举又何解?”
少年如宣法旨,声音洪亮亢奋。
何野脸色再无一丝笑意,眯眼挑眉道:“师弟为何有如此之问?”
姜怀笑道:“只是恰巧来到这高海县,又恰巧见到了一些人,听闻了一些事,仅此而已。”
何野点了点头,双手推开那漆黑大门,对那几名官兵怒道:“滚开!”
待几名官兵弯腰退走,又转而眯眼笑道:“姜师弟可愿来喝杯茶?”
不等少年回答,男子继续说道:“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你我虽不是同窗,可也出自同一座书院,若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白衣少年上前一步,于男子对视,正色道:“那我要先去水牢见一个人。”
何野虽有些诧异,可依然点头道:“可以。”
而此时那座只有几盏灯火摇曳的黝黑水牢内,那个被悬于黑潭之上名为陆勇男自称陆无手的少年,嘴唇崩裂,四肢无知无觉,只有眼皮微微颤动。
其身上不仅有恶臭袭来,被泡于潭水之中的腿部更是泛起白皮,开始腐烂。
水牢阶梯出忽有脚步声传来,陆勇男强行眯起一条眼缝,看到两人,四人,八人,十数人,到最后原来只是两人。
之后便有一声鸣啸突起,在这漆黑牢笼亮起一道白昼,粗如手腕的黝黑铁链应声而断,更有一人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从水中拽出,其身上污秽之物遇金芒砰然消散。
做完此举的白衣少年更是一手持白色纸张速写下一张回春符,按在少年脑门之上。
随着纸张碎裂便有一滴滴金色雨露灌溉少年全身,双腿腐烂之地虽无痊愈但已开始结疤,那少年更是有力气认真观望二人。
何野先是诧异于少年那把长剑之凌厉,又转而从怒气变成笑意,质问道:“姜师弟如此举动,算不算知法犯法?此人犯偷窃之罪,而且应该不止一次,除了上次被我抓个正着不说,以往少说也有数百两进账,而且根据朝阳戒律我也只是严惩一番,并未夺其生命,不算坏了规矩,你要不信,便可问问那人是否做了此事。”
那因为回春符已有些力气站立的少年连忙躲避目光,不愿又不肯去面对那个救他于生死之间的白衣少年,双唇颤抖,支支吾吾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何野低声问道:“姜师弟来此救人可是应了书院之令?还是带有哪位大官的手谕?”
见姜怀没说话,何野呵呵一笑,摊开双手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就没办法了。”
可转而又笑道:“但是!你我即出自一间书院,要见此忙不帮,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你看这样如何,你替他出那欠缺的百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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