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听到这里,只觉那一刻自己的心好像“咯噔”了一下,绕着长发的手也不自觉地顿了顿,不过他很快就把情绪稳得滴水不漏,仍旧一副眉眼不动的表情,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偃龙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偃龙见花想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夭夭的死活,心中也有些打鼓,不知是不是该把夭夭的事告诉他,而且,告诉了他真的有用吗?他会为了夭夭而挑战他自己说一不二的权威吗?
偃龙再三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一搏。
“尊上,夭夭……夭夭在冰窟里已经晕了过去。”偃龙说到这里心中不免紧张。
“在冰窟里晕倒也是常见之事,这种小事也值得来禀报?”花想容闲闲散散的说着,目光犀利地射向偃龙,携着暴风雨欲来的气势,沉声喝道,“退下!”
偃龙看着花想容沉凝结冰的面色,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可是他又嘴笨,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将夭夭现在的情况讲述清楚,心中也是急得不行。
“还不退下!”花想容又沉声喝了一句,吓得偃龙身子轻轻一抖,感受着如利刃的目光狠狠地剜在自己的身上,那感觉就像在凌迟处死一般。
偃龙无法,只得战战兢兢地退下。
待的偃龙已经走远了,花想容凤眸微眯,凌厉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就流露无遗。他眼神翻涌着种种不明的情绪,唇角紧绷,拉出了一个冷硬的弧度。
没来由得,花想容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隐隐的抽痛,虽不明显,却也让人不能忽视。花想容伸出右手缓缓地摸上了左侧心口的位置,长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那里,此刻这里有着钝钝的痛。
他不知道自己对夭夭的那股宠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或许是在那日桃花树下她一声竹笙之后,或许更早。
夭夭,你究竟对本尊做了什么?
花想容一下撩袖而起,就直冲冰窟而去。
来到冰窟的洞口前,花想容大手一挥,那层透明的光罩就化为点点水光消失不见。
花想容大踏步走了进去,直奔夭夭而去。当她来到夭夭面前时,夭夭已经完全被冻成一根冰棍了,双目紧闭,那长长的睫毛上更是结了一层层碎冰渣。整个人都已经有些透明,花想容甚至有种错觉,他如果再晚来一步,她就会就此消失在他的面前。
花想容的眉头微蹙,气急地低骂了一句,“笨蛋!你给本尊认个错又怎样?就你固执……”说到最后一句时,话语中有隐隐的无奈。
一个弹指弄破了包裹在夭夭外面的坚冰,大手一捞就把夭夭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中,摸了摸夭夭的额头只觉一股常人无法忍受的寒气袭来。
花想容心中不可避免的担忧,加快了脚步直冲问情殿而去。
“速去叫医使到问情殿去,快!”花想容对着虚空吩咐,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冷凝。
花想容话音一落,一抹紫影就掠走了。
……
“医使,她怎么样了?”花想容的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尊……尊上……”医使吞吞吐吐,他实在不敢说实话。如果说了出来,看尊上的表情保证不会饶过他。
“说!”花想容怒吼,眉目之间煞气弥漫。
“是……是。”医使被吓得一个哆嗦,稳了稳心神才鼓足勇气说到,“寒毒入体,只怕,怕……”医使吞吞吐吐,额头冒出了些许薄汗,不停的抬袖擦拭着脑门上的汗。
“怎样?”花想容有些不耐。
“寒毒入体,只怕以后都会受寒毒侵蚀内脏之痛,每发作一次就加剧一次,直至毒入肺腑,内脏俱毁。而且,她以后只怕是都不太能受孕了。”医使的,却抬眼看见花想容那黑如锅底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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