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七年时光里,两人又似是了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那段因为其他的男人而引发的争吵和冰窟囚禁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人仍旧如同以往几年岁月一般闲时便坐在桃花树下,一人抚琴,一人饮酒,满树的桃花漱漱而落,散落身旁。可发生过的事又怎么会真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呢?更何况两人都没有将那梗在心间的刺挑了开来,就只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深埋心底。
时间越长,这根刺就越深入骨髓,就越令人无法原谅,爆发也是迟早的事,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时机而已。
“开门,开门……”正对着镜子卸妆准备就寝的夭夭突然听到阵阵低喊声。紧接着是一阵高过一阵的急促敲门声,听那声音就知道敲门的人已经极度不耐,似是夭夭如果再晚一步开门,他就会直接破门而入。
夭夭起身来到门前,门一打开,眼前红影一闪,自己就被拉入了一个满是酒味的怀抱中,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似乎要将夭夭焚烧在他的怀中。
他滚烫的大掌紧紧地搂着夭夭的纤腰,烫的夭夭心神难安。
“夭夭,你终于长大了。”花想容将有些沉重的头枕在夭夭的颈间,模糊不清的咕哝道,“本尊等……等了许久了。”
他整个身子都无力地挂在夭夭的身上,近乎贪婪地嗅着自夭夭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莫名的吸引着他,让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的眩晕。
他搂着夭夭,脚步踉跄的带着夭夭来到了榻旁,身子一歪就将夭夭重重的推在了榻上,浓浓的酒气中夹杂着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夭夭心神一荡,面颊微微发烫。
“本尊一直在等你长大,一直等……”花想容的声音幽幽传来,竟然有一种苦涩的味道,夭夭的心不禁痉挛了一下。
花想容头深深地埋在夭夭的颈项之间,幽幽的甜香袭来,让他有些微醺。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脖颈,感受着盘旋在舌尖的圈圈甜香,轻轻地啃噬着夭夭的颈项,口齿不清的模糊到,“好香……”突然一个用力,花想容盘旋在夭夭颈项之间的利齿就咬入了夭夭的皮肤之间,淡淡地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唇齿间,他不由得淡淡地吮吸起来,夭夭不由得闷哼出声。
轻轻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花想容,却发现他整个人都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推不动丝毫,温热的薄唇在她的颈项之间游走,带起一阵阵的酥痒之意,夭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着。
“本尊一直在等,等得好辛苦。”他的声音竟然微微带着几分哽咽之意。手微微哆嗦着就抽掉了夭夭腰间的腰带,衣衫自肩处滑落,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花想容气息有些粗重紊乱,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身上肌肤紧绷,温度也变得有些灼人,他一双潋潋的凤眸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滚烫的唇四处煽风点火。
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背传遍了夭夭的全身,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他的触碰下化为了一滩春水,甚至在微微的颤栗着,仿佛在渴望着他的触碰。
夭夭突然感觉颈间有些温热的湿润,心下一抖,颤抖着声音说道,“爹爹……”
“瑶瑶,不要叫本尊爹爹,叫竹笙,就像你曾经那般。”花想容的声音低低传来,低沉磁性,让夭夭心间一颤。
瑶瑶?夭夭很清楚地听到,他喊得不是夭夭,而是瑶瑶,那个他一直在等的女人,可惜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她……
夭夭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他那一句称呼,将她伤得鲜血淋漓。任是谁也无法接受自己爱的人在与自己亲热时口中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浓浓的耻辱感笼罩着夭夭。难道他一直就只是将她当做那个瑶瑶的替身吗?她之所以会有夭夭这个名字,不是她曾经以为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只是因为这个名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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