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龙叔叔,他们所有人的脸都会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让我痛不欲生。”夭夭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平静地让人心碎。
“夭夭,你就真的如此残忍地对本尊,你以后就要将本尊当作一个陌生人吗?”花想容近乎喑哑地低吼到。
夭夭闻言,却是不说话。
“夭夭,如果你怀了本尊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本尊,以后永远陪在本尊的身边?”花想容的话突然凉凉地响起,让夭夭的心中一惊。
“不,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夭夭说得毫不犹豫地坚决。
花想容凤眸中幽光微闪,眼底划过一丝心痛不忍,不过很快就被眼中席卷的疯狂所淹没,“夭夭,会不会,试了就知道。”
医使曾经说过,她身中寒毒,身子受了极大的损害,以后只怕都再难怀孕,可是,难并不代表不可以。他只要多努力一下,一定可以的,他一定要让夭夭怀上他的孩子。
花想容眼中光芒微闪,全是不顾一切的决绝。
“不!花想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夭夭如同被惊到了的小鹿一般,声音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夭夭……”花想容有些动情的喊到,一个翻身就将夭夭牢牢地压在了身下,一下就噙住了夭夭的红唇,近乎疯狂的撕咬着。
“呜呜……”夭夭的声音中满是无助。
不!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她?
“夭夭……”花想容一声声地唤着夭夭的名字,语气中既有怜惜又有愤怒,种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他的声音听来微微有些变调,“怀一个本尊的孩子。”
夭夭挣扎着,直到一阵贯穿身体的疼痛传来,她才停止了挣扎,就那么呆愣愣地躺在塌上,一动也不动。
花想容在夭夭的体内近乎疯狂地冲刺着。一次又一次,就像永不停息一般,这次的他没有上次对待夭夭的小心翼翼与温柔,有的只是残暴地掠夺与无尽的占有。他的动作很重,以至于夭夭此次的痛楚竟然远远地胜过第一次的时候。
他声声地唤着夭夭的名字,银白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顺服地贴在他的鬓边。
这样折磨的过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夭夭只觉得整个人眼前都是一片昏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夭夭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她已经变得麻木,对于花想容那不断的进出,夭夭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便晕了过去。
晕沉沉的脑中,那些曾经逝去的人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他们或笑或嗔,或怒或怨地看着自己。
“夭夭,你哭起来丑死了,你以后都不准在小爷面前哭。”
“笑起来的夭夭最美。”
“好了,小丫头都成大姑娘了还这么粘人。”
“小主子,奴婢怕是不……不行了。”
他们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叽叽喳喳地吵的夭夭的头隐隐作痛。
夭夭有些挣扎地醒了过来。伸出手摸了摸,除了有些凌乱起皱的被褥,什么也没有。
夭夭又伸手摸了摸身上,穿着齐整的衣服。
夭夭下身也没有欢爱后粘糊糊的不适感,相反浑身清爽整洁。显然有人在她晕过去之后,为她洗浴了一番,并为她换上了衣服。
她不想去深究这一切究竟是谁做的。
夭夭摸索着缓缓地爬下了塌,支撑着塌沿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可脚一踏出去,还未行走几步,下身处就传来一阵阵的剧痛,痛得她的双腿都在微微打着颤,一个站立不稳,就摔倒在了塌边。
夭夭紧咬着红唇,又再次撑着塌沿站了起来。
她不要留在这个让她屈辱的地方,她要离开,远远地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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