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姜鸿钧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醉狐白轻哼一声,又慢悠悠地走到了最后面。
这几人都不合她的胃口,她还是和这个无良和尚呆在一起吧。
行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几人远远地看见了一座小房子。
呼延水鹭叹了口气,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道:“既然你们找呼延羚羊,我也能猜到你们是为了什么。都坐下吧,我先把事情的起因等等全部和你们先说清楚了。”
醉狐白问道:“为什么不去了那里再说,偏要坐在这荒郊野外说。”
呼延水鹭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切。”醉狐白翻了翻白眼,也找了块石头坐了下i。
呼延水鹭道:“呼延羚羊是我姐夫,他的妻子呼延蝶是我的姐姐。两个月前,村子里忽然发生了怪事,一夜之间,村子里超过半数的鸡鸭牛羊全死了,这些动物死相极惨,血液全部被吸干,内脏全部消失。而在我姐夫呼延羚羊家的门口,则出现了大量的动物内脏。村里的人一下便暴乱了,都要去找我姐夫算账。但村里几个明事理的老人,说应该不是我姐夫呼延羚羊干的,没有人傻到把罪证放在自己家门口,等人i抓。
村民们觉得老人们说的对,加上这些老人有些地位,制止他们去找我姐夫的麻烦,他们便也将此事咽了下去。虽然如此,但也不免暗暗对我姐夫一家有些怀恨。
又过了几天,村里忽然死人了。那人的死相也如同那些牛羊一般,他的喉咙被生生割开,鲜血被吸干,五脏被掏空。而那五脏,又一次出现在了我姐夫呼延羚羊的家门口。上一次是动物的五脏,老人们还能压的下,这一次是人的内脏,如何能够压的下?
村里的人都说我姐夫干的。迫于无奈,我姐夫一家被众人囚禁了起i。就连他们刚刚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一起关了起i。
哪料,第二日,看守的人死了,我姐姐也死了,我姐夫不知所踪,只留下了我十三岁的侄女,我那苦命的侄女望着她母亲的尸体,双眼无神地呆坐在原地,像个痴儿。”
说着,呼延白鹭抹了抹眼睛的泪水,道:“当天下午,大巫师回i了,她将动物们和几人的尸体带回房间,好好看了一番后,让我们把呼延羚羊一家赶出村子。
我姐夫早已不知所踪,我姐姐已经死了,只剩下了我那刚十三岁的侄女呼延鹂儿,将呼延羚羊一家赶出,岂不是将我那可怜的侄女赶出去?她每日痴痴呆呆,只流泪,不说话,我哪里舍得。就是村里的不少人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大巫师态度决绝,我没有办法,便寻了这个住处,将她安放在这里”
话音未落,姜鸿钧忽然将手里的石块捏得粉碎,他冷冷地问道:“你将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独自留在几里外的小屋里?”
“我有什么办法,大巫师发了话,我能怎么办。”呼延白鹭咬着嘴唇,道:“你是外i人,不知道大巫师在我族的地位,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是七位御鬼王i了,他们的命令也不如大巫师说的话管用。”
姜鸿钧站起身,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你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巫师,妖魔我会除掉,那时,若这呼延鹂儿还活着,就把她接回族内,好好抚养。”
说完,姜鸿钧起身便走,闵剑语几人跟着他起身离开。
醉白狐留在最后,探头望了呼延白鹭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你这种人,怎么也有脸活在世上。”说完,她摇曳的身子,向几人追去。
呼延白鹭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行了一会儿,几人便i到了小屋前。
屋子较小,六十多平米,屋前拴着口大黄牛,大黄牛不知怎了,躺在了地上,小女孩浑身脏乱,两个羊角辫散了一个,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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