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马棚俨然已被临时改为了类似通讯室的地方,一道道弯七扭八的室内木栏后摆着的是成桌的通讯器材和文件,每道栅门后也都站满了荷枪实弹的。
一语不发地给身边的艾尔瑞船长递了个眼色后,他便闷声紧贴着外墙往一侧的后窗绕去。而后者在会意的同时给手下的船员鲍勃罗、大副迪伦暗作手势,身携绊索的大副马上偷偷地往墙边布下了自己那简易的陷阱。同一时间,机敏的鲍勃罗往木板墙上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一下,响动登时吸引了里屋两名贴墙而行的敌兵的注意。紧接着,几阵狐疑的脚步声直向着屋外走来。
经验丰富的大副迪伦透过声音判断着人数,大概有四个人,其余的两个显然是得到了同伴的警告而来。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排头的二人刚出屋子,就被墙角猛然弹出的绊索双双撂倒,登时昏厥。跑在后面的两名猛一欠身,端起标配的ak突击枪左冲右瞄,刚冲到莫名倒下的同伴身边,另一个落在他们脚下的特制玻璃瓶便发出了异样的毒烟。几个敌人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叫喊或枪响,就无力地倚着木板墙倒了下去。暗处,手执简易毒剂瓶的二副金姆掣出自己的第二瓶便往马棚的大门冲了上去。
玻璃碎裂的轻响又惊动了坐在里屋的几名。此时他们停止了在通讯室里的翻弄,不无惊异地向着异动传来的方向张望过来。未等他们举枪,第二瓶催眠毒剂便抢先顺着已然锁落门开的门缝扔了进去。毒烟缭绕间,正近乎同时地冲到门前的敌人纷纷地倒了下去。“不好!6号据点来人了------”一名留守通讯器材边的敌兵急忙地对着手头的呼机大叫,但话还没说完,身侧一扇已被撬开的后窗便冷不丁地横空划来一记飞掷而出的猎刀,喉咙中刀的敌人闷哼一声,就抓着摆满文件的木桌软绵绵地跪卧了下去。
“喂?你那儿出什么情况了?对面来了多少人?喂------”呼机后俨然传出他在另一头的同伙略显惊愕的通讯话音。
还有两名处在毒烟范围外的立刻在木栏后举枪,黑森森的ak枪口直指后窗。“嗒嗒嗒嗒嗒------”数声划破黑夜的枪响顷刻震彻马棚------此时的雷泽诺夫掣着伏在那儿,一串短点射就将对手打翻在木栏后。他随即提着枪跳进了屋内。
这时,从幽密的矿山方向也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警哨声与众敌集合的嘈杂步伐,紧随着这一行人的突入,顿时向着牧场里蜂拥而来。
从死去的敌人身上拔过猎刀,雷泽诺夫开始急急翻找着他们桌上的文件。看来,这一切都是形形的科研资料,而这些资料,全都指向一个出人意料的地点------“bayerag圣彼得堡分公司”。时间紧急,他来不及翻看,拿起几大撂档案便夹在腋下退出了木栏环绕的通讯室,与随即入屋的同伴们会合。
“看来你终于找到点了烫手的东西了,伙计,”跟在他后面的学徒泽波动手捆绑着几个晕倒在地的敌人,一眼便从他此时紧迫的神情上看出了端倪,“也许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收场。”
“是的,但我们还不能全身而退。还有一些人必须得见见这个------”雷泽诺夫拈起一份档案袋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随即往屋外信步而去。
此时此刻,至少十几名手执ak-337突击步枪的“内圈”士兵正压低清一色雪地迷彩着装的身子,从内线拉开了战术阵型直朝这边包抄过来。守在门边的船员鲍勃罗依托着木质的大门,蛮劲大发地两手各执一把突击枪左右开弓,刚冲进牧场的敌兵从双双窜起的火舌下接连地瘫软在了昏暗的开阔地里,这一下有如捅了马蜂窝,双方的各色轻重武器霎时间枪火迭起,从夜色笼罩的空地间撕开道道火红刺目的轨迹,打得两边都泥浪迸飞。
借着力大无比的鲍勃罗一通交替而前的猛射,剩下的船员趁机纷纷逃出屋去,边逃边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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