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下到涧底,远远的就听到咒骂的声音和楚翘嘤嘤呜呜的哭泣声。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变的,连哭声都是那么的迷人。”梁安嘀咕了一声。
听觉和视觉上的享受,一点点的剥离着梁安对楚翘的忿瞒。
其实,男人天生对女人都是恨不起来的,何况,楚翘又是这么一个妖娆靓丽的美女。
及至潭边,只见楚翘靠在林霞的身上,几个人成一圈的围在她的身旁。
“太可恨了,既然会训练出抢劫的狗狗来,抢了东西也就算了,还把人给咬成这样。”肖逸轩咬牙切齿的说。
“是啊,哥哥,这事你可不能这样就算了,姐姐可惨了,正正的咬在这个地方,如果说出去的话,这就成了别人的笑柄啦。”
哥哥,这胖女孩是肖逸轩的妹妹梁安从胖女孩说话的语气里面,听出了她的那股恨意。
身旁两名跟班的相视一笑,笑意随即又迅速的收了回去,想是害怕被肖逸轩发现,又很努力的装出一副严谨的神态来。
梁安听到谈话,心里吃惊不小,这是咬到哪儿啦,麻烦惹大了吧。
“大哥,我已经通知下去了,让他们带上两百人从四面搜山,就算把整坐山翻他个底朝天,也要把这小子给揪∵出来,交给楚翘出出这口恶气。”猴脸男说道。
梁安闻言心里吃了一惊“我的个乖乖,一声招呼就是两百人,这阵式也太吓人了吧。”他想了想,径直走了出来说道“不用你们兴师动众的,也不需要调人来搜山,我在这儿呢,想出气的话,尽管来吧。”
在过去,梁安是个胆大而懦弱的人。
胆大容易招惹祸事,懦弱经常受人欺凌。
他练武的目的只是为防身,他可不想出手就伤人,在这个年代,如果不是无缘无故会受到别人的欺辱,练武有个屁用,难道还能够象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仗剑走天涯,为旁人打包不平么。若真是这样,分分钟就会有特警找上门来,再不行就送你一颗花生米粒。
梁安虽然经历了几次屈辱的磨励,但他始终不相信,现实社会里还存在着你死我活的争斗。
他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他还不太了解社会的险恶,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成了逃犯的。
逃亡的这三个月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他知道。
其实,生活在每个阶层的人都是一样的,自己的苦,受的委屈,有谁会知道,只能留着自己慢慢的消受。
一个人实力提升了,强憾了,自然会有人围着你,帮你树起一个大圈子,若是你弱势,别人会认为,这个人没有什么价值,值不值得交往下去都是问题。
跌倒了,自己必须要爬起来,弱势了,必须立志变成强势,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是艰难的、痛苦的
梁安的逃亡,他可以当成是野外的强势训练,因为他遇到了一位好的师傅,凤影先生的悉心调教。
他曾经在候金宝的密室中睡过砭石床,被激发出来的能量优势,在这段时间里逐惭显现出来,厚积薄发的力道,在他习武阶段成几何形式的递增,有时一拳击打出去,那种开碑裂石的酣畅,令他随时释放出了心里的压抑。
在这过程中,梁安不仅仅是习得了武技,他的内心也跟着成长起来,他的种种变化,连凤影先生都惊叹不已。
今天这个祸事,虽然是乐乐无意中惹下的,但在这些恶人面前,他已经有了与之抗衡的资本,这不仅仅是武技上的资本,而是精神上的强盛,因此,他不想掉了份儿,站出来时,信心满满的。
他本来打算,洗个澡就下山,先到缉毒队去,问问丁绍武犯的罪行,再想办法把问说清白了,然后再去找到候金宝,问问清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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