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下剔去头尾,折成一根尺余长的木棍,瞄准野狼四足挥手击去,不偏不倚的正扫在野狼后腿上,野狼惨嚎一声,一个翻滚跌倒在地,小男孩被甩出了丈余远。
野狼像是饿极了,一跟头翻爬起来,不顾追到身后的摩诘和尚,又反身直扑小男孩,情急之下,摩诘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去,正击在独狼的脑袋上,一声闷哼,独狼脑浆迸裂,连翻几个跟头摔倒在地上,摩诘抱起小男孩,只见肩胛处几个牙洞淅淅沥沥的渗着血水,胖嘟嘟的两只小手血肉模糊,撕裂的伤口皮肉翻卷开来。
摩诘一手抱着小男孩,在草丛里摘了一把止血的草药,回身飞奔进寨去。
小钧山的父亲吓傻了,他的妈妈一把抢过孩子,泪脸合着鼻涕直往孩子的脸蹭,那种肝胆具裂的心痛写在她的脸上。
“阿弥陀佛,施主别慌,孩子只是昏迷了,快去找些凉开水和烈酒来,老衲帮他处理伤口。”
那瑶家妇女一下跪在摩诘面前“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吧。”
“女菩萨请起来,令郎与老衲有一定的缘份,老衲不会让他有事的,”
男孩的父亲苦着脸说“他的手都咬得快断,恐怕会落下残疾的。”
“施主,令郎伤势确实严重,现在只能清毒包扎,老衲来自嵩山少林寺,若是施主相信老衲,老衲想收他为徒,带回少林医治,包他完好如初。”
妇人哭着说道“我不让去,孩子他爹,你看咋办啊!”
“这伤势在大医院也许能治,赶快送医院吧。”闻讯赶来的一位乡邻说道。
另一位乡邻说道“这得不少钱吧,我这儿有一块二毛钱,咱们发动左邻右社的,有钱的出钱,大家凑一凑吧。”
又一位道“说得好听,咱们寨子能凑多少啊,这可不一个小数啊。”
在六十年代,有个十元八元的人家,哪是富裕的了,教师或工人一个月拿三至四元钱的工资,到哪里去找钱啊。
这可急坏了小钧山的父母。
一位年长的大爷说道“依我看,咱们凑些干粮,让林同方跟着高僧前去看看,如果他真是少林寺的,也是这娃子的造化,就留下给他当徒弟吧。”
一边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摩诘可没闲着,用加了盐的凉开水忙清洗伤口,小均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在冲残血时,只看到小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颤抖。
草草包扎后,摩诘起身合什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右手的丹骨和连接中指的掌骨破碎,左手的尺骨的头部粉碎性断裂,锁骨也是断的,老衲掐指算算,多因令郎前世嬉戏残疾,恶人痴傻,业报今生之故,今世却又天性纯善,又以老衲结缘,若得佛前禅悟,可渡劫余生平安。”
中年男子名叫林同方,他咬咬牙道“孩子他娘,我跟着去吧,有如让孩儿残废,不如让他去当个小和尚,待他长大了,可以还俗回来的。”
就这样,林同方陪同摩诘,在乡亲们的资助下去了少林寺,确认摩诘真是少林寺的游方和尚后,他便留下小钧山独自回到了山寨。
在摩诘的精心医治下,小钧山身体完全复原,只是留下淡淡的疤痕。他在少林寺一呆就是十二年,还成了摩诘的关门弟子。
他深得师傅的真传,尤其是七七四十九式大力金刚掌使得出神入化。
在他十六岁时,摩诘圆寂了,料理完师傅的后事,已长成青年的林钧山回到了瑶山,他不问世事,在家一心侍奉爹娘,他虽然还了俗,也不成个家,直到九十年代,西南安保公司的人找上门来,经过反复多次诚恳的邀请,他才出山,刚开始,他一直是公司的顶梁柱,每当出镖完结,他都在公司带徒授艺,全心指导学生习武,深得公司上下的尊敬,直到最近几年,在比武中,他先后输在赛金花谷樱歌和贵庆澳的手里,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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