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昆仑有一散仙,唤为陆压,世人尊称为陆压道君,可其跟脚世人却无人知,就像是突然凭空出现的一般,更是扬言:
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人还在前。
今年才过十八岁,一个混沌为一年!
燃灯战败之后,苦闷之际,忽灵光一闪,想到了陆压这位道人!
燃灯匆匆来到昆仑陆压处,“贫道燃灯特来拜访陆压道友!”
只见洞门缓缓开启,“燃灯道友,贫道见礼了!”
燃灯有些忐忑的走进洞府之内,早就听闻陆压这人性格多变,十分难伺候!
燃灯虽早就听闻陆压这人,却不曾见过,今日一见,就如毛头小子一般,一身的稚嫩之气。
燃灯眉头轻皱,如此小儿怎敢放出那般狂妄之言,可是如此大不敬之话,却又安然无事,燃灯内心不禁更加疑惑了。
陆压见燃灯陷入了深思,问道:“不知燃灯道友有何事?”
这时燃灯才回过神来,说道:“贫道想邀道友下山一趟!”
“哦?”陆压有那么一丝兴趣,问道:“不知让我下山所为何事?”
之后,燃灯把赵公明之事以及封神之事说于陆压听,陆压听的津津有味,真如一涉世未深的小孩一般,脸上洋溢出一抹渴望。
燃灯见陆压这般神色,就知有戏,至于陆压能否敌过那赵公明则不在燃灯考虑之内!
“好,贫道应了,这就随你下山去!”陆压迫不及待的说道。
……
如若不是燃灯强行拉住陆压,陆压怕是已经闯入成汤军营中,与赵公明一分生死了!
可是事实就是那么奇妙,在为陆压接风洗尘之后,陆压反而安静了下来,丝毫不提赵公明之事,任由燃灯干着急。
又是数日,燃灯在陆压营帐之外来回踱步,陆压走怎不知燃灯在外,悠闲的品着茶,不加理会。
“陆压道友可在?”燃灯尝试着静下性子,说道。
“燃灯道友啊,请进!”此时的陆压面貌依然稚嫩,说话动作却极其老成,燃灯眉头紧蹙。
“道友这些时日可曾满意?”燃灯问道。
陆压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燃灯道友热情款待!”
燃灯见陆压没有丝毫意思,于是只能厚着脸提醒道:“不知那赵公明如何?”
“赵公明?”陆压疑惑的看了一眼燃灯,好似完全把这人忘干了!
燃灯感觉自己真要快燃了起来,陆压一拍脑袋,说道:“贫道想起来了,贫道这就施法,道友且看着!”
这时,燃灯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静静的看着陆压施法!
只见陆压伸手间手中出现一草人,写道赵公明三个大字!
跺一跺脚,只见一土台筑起,那草人悬浮于半空之中,头顶三盏灯,脚下七盏灯!
燃灯一看,不正与那落魂阵一般无二!
燃灯问道:“道友,不知此法是?”
陆压说道:“此法我唤为钉头七箭术,饶是以那赵公明大罗金仙道果,二十一日之后,定当命绝!”
燃灯忽感一种心悸之感,那钉头七箭术给燃灯一种邪恶的感觉。
陆压注意到燃灯的神情,也不言语,说道:“二十一日之后,自见分晓!”
……
转眼二十一日过去,赵公明身子愈发的虚弱,由最初的昏昏欲睡,现已奄奄一息,不久于人世!
第二十一日,只见陆压拿出一张桑枝弓,三只桃枝剑,递给姜尚!
第一箭,射赵公明左目,赵公明只觉左眼一阵剧痛,随即一片黑暗!
第二箭,射赵公明右目,赵公明只觉右眼有利物所洞穿,浑身抽搐,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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