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以后,我真就没有再练过吉他。
不是听他话,也不是呕气,只是每次拿起吉他的时候,突然就没心情了。
文箐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买了把yaaha的静音吉他。
递给我的时候,我脑补出他跪下来双手奉上吉他的场景。
“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没敢接,万一这其中有诈,我很清楚自己的“魔音”带来的影响,文箐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
“扔掉你那把烂吉他,以后要练插耳机自己听。”
“这么贵重,我可不敢收。”
对我这么好,该不会真打算包养我吧。
“没说给你,借你的,只能在家里弹。”
“哦。”
刚还想着回头立马去“暮色”装个逼,这下没戏了。
文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是等着我试音么?
但他一开口,我就“呵呵”了,他是等着看我笑话的。
“手这么小,真不知道你怎么弹吉他的,抱都抱不住吧。”
“要你管,我能按到所有品就行了啊。”
姐虽然是业余,好歹也自学了四年,堂堂驻唱,怎么可能在你面前出丑。
琴身是我那41寸吉他的二分之一,抱起来是轻松很多。
指板音箱以外的地方都是镂空,光外形就很炫酷。插上耳机,简单几个音,干净的音质马上顺着耳机传过来,酥酥的,就像带着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很带感。没有杂音,也没有打品,总体来看,文箐没有被骗,是正品。
不过毕竟我那把“笨吉他”(对我而言是,曾有不少人说我的身材更适合尤克里里,我也承认,刚开始学的确费劲不少)用顺手了,还得适应一段时间,但不得不承认,这把更适合我。
“嗯,还不错,走的时候还你。”
文箐没说话,嘴里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起身离开。
又憋着什么坏呢?
对于他难以琢磨的性格和脾气,阴晴不定的心情,我的小心脏真的是随时都会受到惊吓。
只顾上头疼我跟文箐性格上的差异,忘了我们之间长达九岁的年龄差距。“三岁一代沟”,而文箐也很好地证明了我俩之间的代沟不是一点半点。
比如说:我有天晚上被饿醒,起来去客厅找吃的。
两点了,客厅的灯还亮着,文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被他撞见了我穿睡衣的样子(好在没敢带睡裙过来)。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说:
“那个穿裤子的黄色发糕叫什么来着?是个卡通人物是吧,我在电视上见过。”
黄色……发糕……还穿着裤子……
是在说我衣服上的……
海绵宝宝?
我以为只有我奶奶才能把索隆(《海贼王》人物)的腰封认成西瓜,文箐还不如我奶奶。
等等,穿着裤子,黄色,“海绵宝宝”的表情图案……我怎么觉得他是在说我像个“发糕”(当然,我清楚他的智商不可能会影射,他只是单纯的跟世界脱节)。
好吧,我瞬间饱了,就当梦游,又回了房间睡觉。
还有还有,他不知道“bigbang”,不认识“霉霉”;不知道“a”是什么;“ser”和“loser”傻傻分不清楚(拜托,就算不知道意思,首字母也不一样啊);不会算食品的有效日期(智障吧,小学算术不会算);出门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拜托你的脸都看不清,谁能认出你啊);睡觉习惯空调冷风开到最大,整个人窝在厚棉被里头都不露(这都什么毛病)……
我每天都有跟我奶奶住在一起的错觉。
“你是不忘关火了,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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