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赏没有找着师傅——刁鱼,便带着李向阳到了乌苏所在的偏僻之地。
这里没有一个人,果然是一处幽静的修行之地,天赏心说:乌苏这家伙,很上道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现这里的,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这地方很隐蔽,如果不是乌苏与她可以主仆共享区位,她根本就不知道竟然能进得来。
而且一进来之后,这里的灵气如此浓郁,连带着李向阳进来之后,也是无比兴奋。
二人大口大口地吸着灵气,感应到浑身的舒畅。
这一片区域与二人即将被关禁闭的地方,似乎只一墙之隔的样子。
“天赏姑娘,李某这次能留在圣归宗,真是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
今后,若是姑娘有用得着我李向阳的地方,我愿效犬马之劳。
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向阳真诚地问道。
在内心里,李向阳十分感激天赏,他还是有些疑惑天赏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天赏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第一,他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或者亲缘关系;他们认识总过也不过才三天,她犯不着对自己这么好啊?
第二,她对自己如此好,莫不是有所图?那么她又图自己什么呢?自己身上没钱财,除了样貌还过得去,哪样也不如她啊?
第三,莫不是她受人所托,她又是受谁所托呢?
天赏笑着说问道:“我看你顺眼,想帮你一把不行吗?”
李向阳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行!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天赏认真地说:“我答应过一个人,必须要把你留在圣归宗,所以,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
李向阳问道:“能告诉我,他是谁吗?他为什么要让你帮我?”
天赏摇了摇头说:“不能,我答应过他要替他保密,所以,你也不必再问。或者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李向阳望着远方,使劲摇了摇头说:“莫非是我母亲的朋友?能告诉我,是的男的还是女的吗?”
天赏笑着说:“你刚刚说,大恩不言谢,若有我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一定愿效犬马之劳。此话当真?”
“我是认真的。”李向阳诚挚地说。
天赏却笑着对他说:“你愿意成为我的仆人,和我一起名正言顺地留在圣归宗吗?”
李向阳心说:我这不是留在圣归宗了吗?可是要成为仆人,其实这倒也没什么,只是感觉好象要低人一等。
我刚刚说了愿效犬马之劳,不就是仆人的意思吗?
如果真能留在圣归宗,即便是做了天赏姑娘的仆人也是值得的,怎么能不愿意?
只是,似乎我们之间不再平等,我将永远不能再肖想能牵到她的手,一辈子只能仰望着她……。
天啊,我想到哪里去了,太龌龊了吧?
可是,我真的会忍不住这样想,也罢,有所得,必有所失,如果不能留在圣归宗,同样是没有前途的。
试想一个没有前途的人,自然也是和美好善良的天赏姑娘无缘的。
现在虽然做了她的仆人,牵不了她的手,与其说是一种愦憾事,倒不如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与智者为伍,与高人同行,与挚友为伴。
倘若不能留在圣归宗定是我这生一种最大的损失。
如天赏姑娘这种妖孽般的天才,又岂是我李向阳这种粗俗之人能配得起呢?
……
“我愿意!”李向阳在权衡了一番后,极为肯定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天赏红着脸,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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