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重明,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哥哥的记忆?一切的疑惑只有在重明的记忆里找到,好奇心不断的驱使她继续看了下去。
脑海里的那个四五岁的小孩,是她父亲在奴隶主手上买来,一直无法生育,父亲怜悯他便收做了养子,取名烛照,希望他的一生像蜡烛一样照亮黑夜,后得西域奇药才有了银铃,虽然有了自己,但父亲仍将二人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教其武术,兵卷,蛊虽然很晚才学会走路,但顿悟极快,武艺突发的飞奔,烛照虽然武艺不赖,但仍不及蛊。
烛照和蛊都长了一头银发,只是烛照的眼睛是赤瞳,而蛊的眼睛化为青色,但性格截然不同,烛照天性喜善,有自己的抱负,而蛊却似乎毫无感觉,好多次烛照问蛊:“你将来想干什么?”蛊永远只有那么一句:“听吾父。”
一天,蛊和烛照照旧来到后山习武,打累了,趴在地上,烛照像往常一样的嘲笑蛊:“虽然咱俩都很帅,但你肯定不讨女孩子喜欢。”他本已为蛊会不以为然,然而蛊转头看着他:“为何?”烛照听了来了兴趣:“因为你不懂爱,不会讨女孩子喜欢。”蛊听后点了点头,侧躺了过去,又突然转过头:“尔对银铃何感?”烛照听道此言楞了一下,这时,蛊露出笑颜:“吾想护其一生。”烛照会意后,思虑了一番,大笑道:“一言为定。”
银铃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儿时,小时候的她,总觉得蛊有丝阴冷,但每次遇到有人欺负她的时候,蛊总会替她扛着,蛊虽然武艺高强,但从未动过手,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去,被烛照嘲笑,可他总是不以为然,也总是一言不发,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直至那一次才见他真正的动怒。
转眼间,到了银铃的成年之礼,银铃和子葵在集市上玩闹,子葵喊道:“铃儿姐今天过后,你可就能嫁人了。”银铃羞愧着捂着子葵的嘴,气愤的说:“你要再敢乱说我就让爹爹把你先嫁出去。”子葵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银铃这才放开手来,开心的转身一走,突然撞到一个人,吓到银铃急忙低头道歉,而此时被撞到的人突然尖叫的大喊:“哪来的黄毛丫头,你可撞疼我了。”
银铃抬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用手扶着胸口,装作大口大口的踹气,银铃急忙又是低着头认错,子葵也忙着道歉,可即便如此,那女人却开始变本加利,喊着:“光道歉就完了,本女子可是千金之躯,岂是你等随便乱碰的。”子葵看着她得理不饶人就对她喊着:“那你想怎样?”
女子打量着银铃的衣着,说道:“看你们这衣着不凡,想必也不差钱,这样吧!给我个几百俩填个胭脂钱,我便不计较了。”子葵戏弄着拿出钱袋喊着:“行啊,看你有本事拿不!”银铃看着子葵的几分痞样,不禁的笑出声来,女子看后更加气急败坏,脸上的胭脂都掉了一地,随即拍手,几个彪形大汉走旁走了过来,女子尖叫着:“给我抓住她俩!”子葵笑着:“就这几个大彪子还想收拾我们。”随后暗地里走出来三四个公孙府的家丁,围了过来,女子看着有点势均力敌,怕吃了苦头,刚想走,这时,来了七八个巡逻的官兵,女子一笑,妩媚的喊着:“张大哥,这呢!这”那几个官兵中的一个顿了顿,回过头来,奸笑了一下,带着官兵走了过来,喊着:“怎么了?小妹儿!”女子装作娇羞的样子往官兵身上一靠,摆弄了一下胸脯,故意挑逗官兵,低声细语的说着:“这群人这是要打欺负奴家呢!”让人看着一顿恶心,而那个官兵却一脸享受的样子,喊着:“交给我了,来弟兄们,带走!”
家丁们喊着:“你敢!”官兵喊着:“嘿,这城里还没我张四不敢动的人,上,弟兄们收拾他!”
双拳难敌四手,家丁们连同银铃子葵很快被抓了起来,子葵挣扎的喊着:“放开,放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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