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她小心翼翼的问到。
“当然,随便问,但是估计有很大可能我答不上来。”我耸耸肩。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她忽闪着她的大眼睛问我。
我摇摇头,“这么说吧,我连我自己叫什么都是蒙宽告诉我的。”
她转头看着蒙宽,略带训斥的说道:“蒙胖子,你真的任何关于我的事情都没和他说吗。”
听到她对蒙宽的称呼后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蒙宽肉嘟嘟的脸。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想让你突然在他眼前出现刺激刺激他,看看能不能帮他想起来什么。”蒙宽辩解道。
“既然蒙胖子什么都没和你说,大白风,那这个故事可能就有点长了。”她没理会蒙宽,接着对我说道。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她:“你叫大白风,是在叫我吗?”
“对啊,她刚来的时候才五岁,不认识几个字,还不爱和别人说话。他认识我们都是通过我们床头卡的名字认识的,她看你的名字,有两个字不认识,然后她就根据她当时匮乏的知识唤你作大白风。”蒙宽补充道。
我听后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看向她,发现她浑身通红,脸部更甚,就像是一个刚熟的苹果。
她瞪大眼睛,怒视着蒙宽,紧咬着牙说道::“你的仓库里堆着一堆货,你为什么现在还可以惬意的坐在这和我们说话。”
蒙宽起身离开柜台,说道:“二位慢慢聊,我要去进行光荣的劳动了。”说完就潇洒的走向了仓库。
在之后的一个上午,她简要地讲述了她认为一切和我有关的事情,与其说是和我有关的事,倒不如说是她的成长经历。
她叫蒋兰兰,比我小五岁。在她五岁的时候,他的父母由于工作原因被派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她被放在病重的外婆家生活。但是过了父母和他约定日期并没有回来,不久,外婆病重过世。她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亲人了,在好心的照顾外婆的护工家生活了三个月后,比同龄人成熟许多的她提出去孤儿院生活。
五岁的她无法理解父母的行为,小小年纪体验到了被亲人抛弃的滋味,这使他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愿意与外界接触,不愿意与任何人说话。在其他人眼里他是个怪胎,渐渐其他人也不愿意接触他了,除了孤儿院里两个真正的怪胎我和蒙宽。我和蒙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她来了一个月之后,每次出去玩都会带上她,最开始的时候她拼命的反抗,但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当时就很强壮的蒙宽直接将瘦弱的她扛在肩上,即使她不加入我们蒙宽也让她站在边上看我们玩,等到我们玩完再把她扛回去。时间长了蒙宽抗她她也不反抗了,然后就不用抗她了,最后变成了她主动来找我们俩玩。
我和蒙宽上寄宿制高中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我和蒙宽参加完高考后,离开了孤儿院,我们就只有电话上的联系,就极少见面了。
看着蒋兰兰讲小时候的故事,脸上浮现着和当时蒙宽给我讲故事时候近乎一样的表情。虽然这些故事并不是我想知道的,但是我并不忍心打断她对过往的回忆。同时我也很震惊,蒙宽给我讲故事的时候能完美忽略这么一个关键人物。
过了大半上午,蒋兰兰终于开始讲我感兴趣的部分了,2009年到2017年,这丢失的八年。但是蒋兰兰讲的内容少道超乎我的想象。
2009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奉林理工大学生物制药专业,由于我还在奉林,我和蒋兰兰偶尔可以见面,每次见面也仅仅是给蒋兰兰解答学习上的疑惑。2013年我考上了本校硕士研究生,在2014年初我突然和蒋兰兰失去了联系,蒋兰兰尝试过各种方法寻找我,但是都没有收获,我就想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时自2013年我和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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