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站起,仔细打量着这面墙,我在心里估算着一个合适的距离,既能将自己撞晕又不能把自己撞残。我走到墙根用脚测量距离,在寻找了四次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了一个自己满意的距离。看向那面墙,我暗暗给自己打气,深呼吸几次后,终于下定决心,左腿首先发力,赋予自己一个初速度,就在我要蹬出第二步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啊!”
我着实被这声吓得够呛,右腿一软,整个人拍在了地上。由于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这一摔可要了我半条小命,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胸部的疼痛让我的呼吸变得很艰难。摔倒之后我回复了冷静,仔细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我不敢确定蒙宽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但是最起码目前来看他对我没有恶意。
很快,蒙宽跑到我的身边,试图将我扶起,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动我,我需要缓解一下疼痛。
这时蒙宽转过身,大声训斥早已愣在门边的蒋兰兰:“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他伤还没好,刚才一巴掌就差点给扇疯,这又给打趴下了,你非要弄死他吗?”
“我没打他!”蒋兰兰回过神来大声说道“我看他像撞墙,还好我及时喊住了他,要不他现在就在桥上排队准备喝汤了。”说完就摔门离开。
此时我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我拉着蒙宽,勉强的说出:“不是他打的,我自己摔得。”
蒙宽将我扶起,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我弄到床上。蒙宽见我逐渐缓了过来,说道:“哥,我真没骗你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你伤彻底好了我和你回奉林,我和你一起去找你这八年干了什么,帮你把过去的记忆补齐。”
我看着天花板,眨眨眼睛说道:“我信。”
“你信你还要寻死?”蒙宽问到。
“我没想寻死。”
“那你干嘛撞墙?”
“我就是像看看你的这面墙是不是豆腐渣工程。”说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使我胸部再次受刺激疼了起来,忍不住咳嗽起来,但是咳嗽带来的震动加剧我的疼痛,为了减轻疼痛,我只好咬紧牙关双嘴紧闭,发出哼哼的声音。蒙宽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蒙宽的笑引得我也想笑,但为了减轻疼痛我只好闭上眼睛,跟大声音的哼哼。蒙宽见我这样,笑得更甚,我虽然闭上眼睛但是耳朵还是可以听到声音,用手捂上也没什么用,如此恶性循环,让我痛不欲生。
在遭受如此痛苦折磨时我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去主动去那个屋子了,今天多亏被叫住,要不真有可能一名呜呼了,反正三号屋子就在那,不急于一时,再着急命就搭进去了,小名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等缘分到了,三号屋自然就可以打开了。
最终这个恶性循环以蒙宽的离开而结束。我又在床上休息了大约二十分钟,疼痛感才逐渐消失。
为庆祝我劫后余生,兄弟重聚,蒙宽提前关店,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重庆火锅店。这家店的生意异常火爆,要不是预定恐怕要排队一个多小时才能吃上。落座后,蒙宽为我们三人的杯子里倒上酸梅汤,蒙宽举起杯说道:“为庆祝我们三再相聚,干一杯。”清冽的酸梅汤通过食道留下,使我更加清醒不少,也让我的食欲大增。
饭间,蒙宽和蒋兰兰聊了很多在孤儿院时期的事,他们俩有时开怀大笑,有时黯然神伤,而我则将这些当成我应该拥有的记忆,储存在我的大脑里。
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清了清嗓子,眼神犀利的看向蒙宽:“蒙宽,问你个事行不行。”
“什么事问吧。”
“你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问题,蒙宽叹了一口气,仰头看向天花板。
蒋兰兰推了推蒙宽,“对啊,说说呗,我问你这么多次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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