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侯杰出门去找酒吧,张登表示愿意陪同,却被侯杰委婉拒绝。
“那好吧。”张登知道太过热情有时反而招人嫌,就放弃了跟随的心思,说,“那您出门往右,一路走,走到纪念碑,那有路标,走群英街2号就是黎明之光,江心岛现在最大的酒吧。不过……”
说到这,张登面露迟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话交代清楚:“黎明之光的老板是乔三爷,就是以前紫金大酒店的老板乔山,他跟王副会长关系不错,所以您在那还是,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意思就是这酒吧老板后台很硬,自己碰不起,所以不要随便闹事嘛。侯杰心里嗤笑了一下,但表面上不动神色,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一边按照张登所说的路线走,侯杰心里一边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接触到远救会那位神秘的会长。
一个初来乍到的小角色,想要引起大人物的注意,最快的方法就是闹个大新闻……等去酒吧了解一下情况之后,做点什么事能确保引起注意,让自己见到江心岛的最高统治者呢?
“每次听张登说起纪念碑他都是一脸敬仰,想来这个纪念碑在江心岛应该是个地标,而且深受居民重视,我要是脱裤子在纪念碑上撒一泡尿,是不是肯定能激怒这个所谓的远救会,把他们的会长引出来?”侯杰想着想着,露出一个坏笑。
侯杰的身体经过强化,各项体能远高于常人,行动速度也是一样,不一会儿便走过了不算繁华喧闹的街道,走到了矗立在江心岛中央的纪念碑下。
那是一块钢铁制成的巨大长方体,远处看去像个巨人的墓碑,不知为何当侯杰看到这座纪念碑时,它给侯杰带来一种浩瀚如山的震撼感。
碑前不止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奇怪的女人,穿着去年冬款的韩版大衣,右手抚摸着纪念碑如同爱抚恋人,仰着头,视线似乎聚焦在某个名字上。
这是……某个重要的人战死沙场,名字被铭刻在纪念碑上了?
侯杰猛然停下脚步,像块木头般呆愣在原地,看着纪念碑下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将捆成一束束的花朵草叶放在碑下,也有人空手而来,跪地磕头;也有人碰巧路过,却要停下脚步,深深鞠躬然后离去;也有人像那女人一样,站在碑下,凝望着某个心中惦念不忘的名字,泪流不止。
奇怪的是,无论男女老少,他们来到纪念碑附近时都会放低自己行走和交谈的声音,就连碑下哭泣不止的那些人都很少发出声音,即使忍不住啜泣也会刻意压低,听不到那种哭天抢地的惨嚎声,只有肃穆庄严的寂静,山一样的沉重。
眼前这般奇景深深吸引了侯杰,他就那么站着,看着,直到悠扬的钟声响起,连响六次。
一队穿着素白衣服头戴塑料花花环的孩子在一位中年女人的带领下,脱了鞋子,赤脚走到纪念碑下。
这可是冬天,地面上冰凉粗糙,穿着鞋子都嫌冻脚,脱了鞋子该是什么感觉?肯定会冻伤,可这队孩子,大的看起来有十一二岁,小的看起来只有四五岁,一个个都死死咬牙忍着痛楚,没有一个哭闹或是流泪的。
“告诉老师,你们痛吗?”中年女人转过头,慈祥地看着那队孩子,温柔地问。
“痛。”一个小女孩终于没忍住,不争气地哭了鼻子,但又赶紧收声,不敢打破这寂静。
“我知道,孩子们,老师也痛。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只是脱了鞋,走了一百米不到的路,就这么痛。那保卫军的战士们,远救会的战士们,他们走过尸山血海,痛不痛?”女老师的语速不快,让每个孩子都能听清。
“一百多天里,是他们挺起胸膛站出来,永远挡在前方,才把丧尸和变异体挡在了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牺牲战士们的在天之灵,看到自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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