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守义冲李冬拱手道:“这个请侯爷放心,如果查证刘襄确是无辜,我们定尽早将他放出!”
“侯爷,白某想观赏一下贵府的花园,不知道能否烦劳侯爷带带路?”白宇玄偷偷冲李冬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对方遵照自己的请求。
长乐侯府幽静的廊道里,李冬和白宇玄一前一后,向着侯府的后花园缓步前行。
“不知白大人为何示意老夫前往后院啊?”走在前方的李冬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问道。
“门口到处都是大理寺的人,所谓人多嘴杂,白某有些问题想要单独询问侯爷”。
白宇玄左右扫视干净整洁的侯府,整个长乐侯府上下环境干净整洁,路上见到的奴婢问安行礼时,动作神态都显得落落大方,看来这个刘襄当管家是有两把刷子。
“不知白大人有何指教?”走在前方故意装作闲庭信步的李冬回过头来,露出了他满面的愁容和双目中无奈的神色。
白宇玄抬起眼皮,压低声音冲李冬问道:“敢问侯爷,您觉得孔令皖案的幕后真凶应该是谁?”
李冬怪异地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这件事应该是你们的职责,不知大人为何要反过来问老夫?”
“因为白某跟大人都担心一件事”。
“何事?”
头发花白的老侯爷皱着眉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珠凝视着面前的年轻人,不安和焦虑的神色不断在浑浊的眼珠中闪过。
白宇玄故意顿了顿,伸出头在老侯爷的耳边细声说道:“白某同大人一样担心会有人利用此案将黑手伸向皇嗣,此案诡谲异常,表面上看是先帝在天之灵因渤海王被赐死而显灵,但实际上,这个案子其实另有所指,其暗藏的利刃对准的,正是大人身后的皇嗣!”
李冬两眼顿时精光四射,一把拉住白宇玄的衣袖激动道:“白大人可知道是何人在背后兴风作浪!皇嗣乃是天下之本,社稷之根,我们这些老臣不管罢官、流放、还是斩首街市都无所谓,但皇嗣万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啊!”
白宇玄将情绪激动的老侯爷搀扶起来,认真道:“大人放心,白某相信此案绝对与皇嗣无关,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趁机向皇嗣发难!”
说罢,白宇玄俯身在李冬耳边,与之悄悄对话一番,之后,李冬待白宇玄的态度明显有了好转,他不但殷勤地领着白宇玄来到自家后花园观赏,就连对方走后自己都站在门口恭送。
“那个李侯爷跟你去一趟后花园怎么感觉对你的态度变化那么大?”在白宇玄身边纵马飞驰的苗笑婷好奇地望向他。
白宇玄淡淡一笑:“我只是告诉他,我跟他是站在一边的而已”。
见苗笑婷依然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白宇玄摇了摇头冲她说道:“如今陛下春秋已高,但名义上的东宫之主依然是皇嗣,那个李侯爷以为陛下借孔令皖案企图扳倒皇嗣,好让自家人上位,所以才对我们如此排斥,我去后花园向他保证陛下并无此意,而且我一定会在此案中保护皇嗣殿下,他才会对我态度变化那么大”。
白宇玄一行人折腾了一天,将神都洛阳李武两族和大部分朝廷重臣的家搜了个遍,但收获却寥寥无几,案子的线索现在只剩下刘襄了,今天冥捕司算是把神都洛阳所有的皇族权贵得罪了个遍,要是屁都没查出来可是没法交差了,冥捕司上下所有人都一脸紧张地围在监牢的审讯室外,等待着刘襄的审讯结果,只有白宇玄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自己房里看书。
“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苗笑婷推开白宇玄的房门,一脸忧虑地看着他。
白宇玄伸了伸懒腰淡淡道:“毫无头绪,幕后真凶可能是李家遗老趁机作乱,利用太宗、高宗皇帝的余威动摇武周朝的民心;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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