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
“砰”
惊呼与沉闷响声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陈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站起,四周诸多目光让他顾不得右手手掌传来的火辣疼痛。
刚一站稳,他就立即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往宿舍方向走去。
走进宿舍。
一米七九的健壮小伙子立即变得龇牙咧嘴,不停甩着右手,牙缝间还发着“嘶嘶嘶”的吸气声。
“你咋了?抽疯了?”
看着阳台突然伸出的黝黑国字脸,陈木狰狞应道,“刚才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没t当场疼死!”
“哈哈哈……”
年轻国字脸用笑声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沙雕室友”。
“你他妈还笑!嘶……卧槽怎么这么疼!”
“好像有块碎玻璃扎进去了,我不好弄,小黑你快给我看看。”
黝黑国字脸走出阳台,他叫王谋,是陈木宿舍年纪最大,同时也是最沙雕的室友。
只是看看手上的伤口而已,这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听说去年隔壁宿舍有个更加沙雕的同学,为另一个室友看过痔疮……
“真的有块玻璃!”,外号小黑的王谋满脸惊叹,“好像有瓜子壳那么大,整个都扎进去了,你是怎么摔的?”
陈木咬着腮帮,“先别管是怎么摔的好不好,赶紧把它弄出来!”
“你等等”,似乎是被陈木满手是血的画面惊住了,王谋变得严肃了许多,“我找个指甲剪,看能不能把它夹出来。”
陈木左手捏着右手手腕,咬牙点头。
“往那边站”,王谋手脚麻利的翻出指甲剪,让陈木往窗户边站,“这里光线好一点,你别动啊,我看看……”
“这颜色……是手机屏幕的玻璃吧?”
陈木忍不住了,“先别管它是什么玻璃好吗!”
王谋讪然一笑,低头找着陈木手心中的玻璃碴子。
半分钟后。
“我靠!”
听到王谋惊呼,满头大汗的陈木几近崩溃,“又怎么了!”
王谋捏着带血指甲剪,黑脸上是一副茫然中带有几许惊愕的表情,“我说…玻璃碴子化了……你信吗?”
陈木迷了。
在亲自看过伤口之后,直接迷出天际。
“你t不会把玻璃怼进去了吧?”
王谋硬着脖子,“怎么可能!瓜子壳那么大一块玻璃,我要真把它怼进去了,你还不得哭爹喊娘寻死觅活的?”
陈木仔细一想,小黑说的没毛病。
“那玻璃去哪儿了?”陈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王谋,“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亲眼看着玻璃碴子消失的王谋炸了,“你是大姑娘吗我逗你!那玩意儿真的化了”,王谋用剪刀手指着自己的双眼,“我亲眼看见的,冒红光,然后就化了……”
一栋南区108宿舍陷入寂静。
陈木在这寂静中,忽然发现了一个让他高兴的事实。
他的手,不疼了。
虽然还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那已经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可以忍受的范围。
不像刚才那样,钻心一般的刺痛。
松了口气的陈木看了看手上的血,朝水龙头的方向走去。
王谋依然站在原地,两手环抱,啃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没理由啊,好好的玻璃碴子,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陈木走到水龙头前,抓起洗脸盆里的舒肤佳,想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
“我也不知道”,自来水冲淡了手心传来的火辣痛感,拿着香皂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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