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头都伤不到!噢!应该说我真的……我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她讲到最后,有些哽咽。
“这就是你对无心殿如此执著的原因?”真旗问。
百里怒云没有说下去,看她的神情,真旗知道她至少是没办法再问下去了,所以她说道:“你看起来比我还要老。”
百里怒云忽然抬起头看向她,真旗盯着她的眼睛说:“虽然我未必比你所见的世面要广,但是我知道你的眼睛里有我永远无法看清的东西。至少是目前来说看不清的东西,你的眼睛比你看起来要老的多。百里怒云,一个人可以说很多谎话,只有眼睛不会说慌。”
“所以当我在正法宫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很好欺负!”她马上回答道。
在那一瞬间,真旗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对她的同情之心破碎成粉。她咬咬牙说:“真想看到你变成七老八十的模样!”
然后阿乙从梦中醒来解裤带就要撒尿被真旗一脚踹醒。听到动静的阿季与阿洋也被吵醒了。
真旗盯着那石椅上的蛇蜕疑惑道:“我听闻蛇在成长的过程中要经常蜕皮,但它们只会选择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去蜕皮。那条白蛇既然在这里蜕皮,为什么还要跑到那么远的石室去?”
阿洋说:“它一定是闻到了肉味所以才去守着猎物的呀!”
百里怒云犹豫着说:“又或者……那个石室是它原本去往外界的入口?它原本就吃饱了在这里休息,是上面的动静惊动了它所以它才又去检查出入口?”她说完,另外四人的脸都黑了。
“怎么着?我们原路返回?”
“幸许那蛇兄真有办法打通上面的路呢?”
“我们来的时候用了多久?”
真旗很无奈的说:“很久!”
他们气急败坏的说着,还道那条蛇是用心险恶把他们给逼到这地方来,还道它长那么大个头一定早就成精了之类。几个人各自将那条白蛇咒骂了十好几遍,讨论着如果回去后碰到那条蛇该怎么分工搞定它。百里怒云带头正要从进来的口子出去,结果“哇”的一声大叫就给吓的退了回去,连手中的蜡烛都给扔了出去。
好在后面的真旗没有跟她太紧,百里怒云一屁股坐到地上叫道:“它来了它来了!”一边手脚利索的往后退去又迅速跳起来。
然后,在他们快速退后的过程中,那条森然可怖的白蛇就这样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来。
尽管方才他们还在议论该如何砍死这条白蛇当口粮,但当它如此送来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还要怂。真旗“呼呼”喘了两口气说道:“它刚才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讲它坏话?”
那条白蛇进入石室之中盯着他们片刻,好似在判断眼前的东西是否具有危险性一般,但仍与他们保持在一丈之外的距离。百里怒云退到石壁处哆嗦道:“我现在反到希望它真能听得懂。”
白蛇盯着他们看了一阵子就爬到刻有“安南长秋公”石壁前的椅上居高临下的继续打量他们,那模样活像是此地宫的王者一般。
“它怎么又回到了这儿来?”
“也许原来的出口堵死了吧?”
那白蛇只盯了片刻便飞起身体朝上去了。五人抬头一看,这会才注意到上面吊着六个灯具,成海棠花形,以粗铁链相边上方石顶。那大蛇飞身而上,动作显得笨拙,但它仍未放弃,整个身体都慢慢盘上去压得那铁链吱呀呀的响。
“好了,至少我们死前还能看看这只大蛇玩杂耍。”百里怒云刚说完,白蛇忽的扫起尾巴重重的拍在了石顶上。
“咔擦”一声响,众人来不及惊叫就听得头顶上传来清脆的“嗒嗒嗒”的声音。伴随着这奇怪声音的传来,上面还掉落着大量的灰尘,一时间呛的他们不得不又往墙角缩了缩把烛火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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