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

    “可是，为什么？”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蓝缺拦住寒鱼的话说道，“别说这些了，这是你的朋友吗？你们要去哪？”

    寒鱼这才想到正事，她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位是来夏，我朋友，蓝缺事蓝凌的哥哥，也是我的表哥。”

    来夏没有说话。

    “我们要去图书馆。”寒鱼不想多解释。

    “我听姑妈说你在图书馆工作，惹得姑父很不开心。”蓝缺笑着说道。

    “就那么回事吧。”寒鱼摆摆手，“有时间再说，我现在有事，要走了。”

    蓝缺点点头。

    寒鱼等走到蓝缺看不到地方，拽着来夏说道，“刚刚他们说的……穴居人的事情，你不要太在意。”

    “……”来夏摇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这句话并没有让寒鱼好受一些，一直到了图书馆，她都没说话。

    “等到了楼上，你不用讲话，一切都听我的就行。”

    来夏点点头。

    科苏鲁这次没有在那里端着一杯酒，他托着一只机械鸟，若有所思地在那里发呆，见寒鱼牵着来夏进来，他笑着对两个人点点头说道，“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我就一天没来上班而已吧。”

    但是这句招呼并不是对寒鱼说的，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看着来夏和科苏鲁，“你们见过面？”

    来夏点头。

    科苏鲁有些讶异，“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

    “在哪里？”寒鱼问道。

    “……在地下，我那时候还小，他去找我爷爷，聊了很久，然后就离开了。”

    科苏鲁有些感慨，“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你还记得我，那时候你好像才几岁，走路都有些不稳当。”

    “……我记性很好。”来夏说道。

    “我走之后，你爷爷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你们是一群仰望天空的人。”

    “这个评价还算中肯。”科苏鲁笑道，“请坐，你的朋友等不及要问问题了。”

    但是寒鱼没有问问题，因为她不知道从何问起，虽说这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来夏的行踪本来就是科苏鲁透露给寒鱼的，她才是局外人，但是她本能地把来夏当成了自己人，才会有这种错位感。

    寒鱼半天没有讲话，科苏鲁只好主动说道，“来夏口中的爷爷，是一个叫做盾因的人，他是一个没有被驱除出城市却主动愿意帮助穴居人重建家园的人，但是那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之所以远离城市，是为了躲避我们，和那些知道一些过去的秘密的人。”

    “也就是说，你是坏人。”寒鱼推理道。

    “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科苏鲁笑着说道，“盾因掌握的那个秘密对我们非常重要，但是他不愿意交出来，不过我们虽然很想要得到那件东西，却一直尊重他的意见，没有采取强硬措施去抢来那件东西，这么说有些冠冕堂皇，我换一种方式说，我们不知道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长什么样子，怎么使用，所以我们不得不等待他回心转意，同时还要保护他不被那些喜欢用一些肮脏手段的人干涉。所以，如果说为了那件东西接近他是坏人，那我们就是，但是最终也没得到，所以说不完全是。”

    “盾因长老人呢？”寒鱼问向来夏。

    “他去世了。”科苏鲁代替来夏回答了这句话，顺带又补充了一句，“寿终正寝。”

    他问向来夏，“你爷爷死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来夏是知道盾因把东西留给寒秋的事的，但是她犹豫了一会，选择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东西？”寒鱼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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