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和,喻文州听闻出了人命官司,也晓得是出了大事,当喻文州得知是城东集市出了事,立即转身吩咐一个衙役说道“快去把林宽找来。”那衙役领命而去。
喻文州回头对赵无忌说道“大人且勿担忧,林宽就是负责城东集市的税吏,一会他到了便知道究竟如何。”赵无忌听了,点点头,又吩咐两人入座。
不多久,慕容先一行人已经押着犯人们进了县衙,赵无忌让慕容先把人犯带到后院,自己则和陈政和等人,一人取了一把椅子,在后院坐下,暂时将这里做一个审讯之所。
赵无忌等人坐下不久,便看到慕容先押着张三,以及伤人致死的那个闲汉二人走了上来,而此时,城东的税吏林宽也匆匆而来。
林宽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当他看到跪在地上的张三,也是吃了一惊,但他随即便稳定住了情绪,上前对赵无忌行了个礼“林宽见过大人。”
院子正中摆了三张椅子,赵无忌居中而坐,陈政和、喻文州分别坐在他的两侧,赵无忌对着林宽点点头,说道“林宽,听闻你是城东集市的税吏?”
林宽连忙应了下来,他赵无忌等三人在前正襟危坐,张三又被人押着跪在一边,不由得心中暗忖一定是出了大事。
赵无忌又继续问道“旁边跪着的人,你可认识?”
林宽看了一眼张三,心中一时犹豫不定,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小人认识,此人名唤张三。”
赵无忌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张三可是你派去收取税金的?税金是五取二?”
林宽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大人明鉴,小人虽然认识张三,但从来没有委任过他,让他去收取税款,小人在集市收税,都是三十取一,并且根据我大明律法,以及商人的具体情况,小人还经常依照规定,免去他们的税金。”
赵无忌哦了一声,心想这才正常,大明商税一向极低,五取二简直是闻所未闻,想到这里,他扭头问向张三“谁派你去收税的?”
张三嘴巴动了两下,却迟迟没有说话,最终他把头一低,默不作声,陈政和见状,叹了口气,对赵无忌说道“大人,张三乃是张羽的家仆,恐怕张羽就是幕后指使之人。”
赵无忌闻言一惊,说道“你确定张三是张羽的家仆?”
陈政和说道“这个自然,这神木城中,很多人都知道张三是张羽的家仆,喻主簿也知道。”赵无忌转头看向喻文州,喻文州微微点了点头。
赵无忌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三,想了一会,说道“先把他带下去,打入大牢。”于是便过来两个衙役,一左一右夹着张三,前往大牢而去。
赵无忌看着张三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转过头,看着税吏林宽说道“你在城东集市收税多久了?”
林宽面带惭色地说道“小人在那里收税已经五年多了。”
“这么长的时间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发现张三带人招摇撞骗,强收税金?”
林宽浑身一震,怔了片刻方才说道“小人去年即已发现张三等人的劣迹,也曾向前任罗知县禀报过几次,罗知县开始也是颇为震怒,但是其后不久,罗知县便私下找到我,吩咐我以后不要再管张三的事了,所以小人也就没有……”
赵无忌重重地哼了一声“知情不举,本官是否可以将你看做犯人同党呢?”
林宽闻言,大吃一惊,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大人明鉴,小人真的不是张三的同党,小人从未收过张三一分钱的贿赂。”
赵无忌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宽,心想若不是你玩忽职守,知情不举,张三又怎会如此猖獗,以至今日闹出人命,当下便冷冷地说道“来人,把林宽也收押起来。”
次日早上,神木县衙门前熙熙攘攘,百姓们把县衙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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