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喇嘛状若疯虎一般,大喊一声“且慢!姓赵的,我扎布愿赌服输,这账,我认,不过你可还敢跟我再打一赌?”
赵无忌一声冷哼,说道“你已经输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赌?”
扎布喇嘛温文尔雅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他犹如输得精光的赌徒一般,用手一指在座的那些黄教喇嘛们“用他们赌!”
众喇嘛心中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赵无忌先是楞了一愣,然后便不悦地说道“扎布尊者,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你怎么能代表他们?”
扎布喇嘛两眼通红,瞪着赵无忌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师弟,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作为他们的师兄,可以替他们做主。”
赵无忌还是摇头“不妥不妥,你已经输了,快下去办理入教手续罢。”
扎布喇嘛见赵无忌不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那些黄教喇嘛面前,沉声说道“诸位师弟,师兄已经看破那明朝官员的手段,本待揭穿他的戏法,完成尊师交付的使命,奈何师兄一开始便中了他的奸计,如今没有资本再和他赌了……”
人群中一个喇嘛大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师兄,我们出家人,岂可赌博?师兄,你堕入魔障了,还是尽早收手罢。”
扎布喇嘛苦笑一声,暗想如何能收手?堂堂国师爱徒,被人逼得入了对方的教派,传将出去,自己如何面对恩师?如何还有颜面重返教派?当今之计,只有奋力一搏,或可有一线生机。
更何况这明朝官员三番五次阻止自己靠近大鼎,显然那个大鼎内有玄机,翻牌机会就在眼前,为何不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想到这里,扎布喇嘛面色一寒,沉声说道“恩师前来之前,跟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让你们听我吩咐行事?你们想违抗恩师的命令吗?”
扎布喇嘛深得国师扎嘎德宠信,他平时在人前谦和恭敬,背地里却蛮横霸道,说一不二,此刻他发了狠,出言威胁,众僧人俱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扎布喇嘛一指刚才站起的那个喇嘛,说道“你过来,跟我一起。”那喇嘛吃惊之下,说道“师兄……”
眼看他拖拖拉拉,扎布喇嘛不耐烦之下,上前一把将他拽了出来,师兄弟两人再度来到赵无忌面前。
扎布喇嘛看着赵无忌说道“赵大人,我用我这些师弟,再和你打个赌,我赌你那鼎里有机关,里面的油根本没有烧开!”
赵无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怎么?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本王作对了?”
扎布喇嘛朗声说道“小僧若是输了,小僧随这些师弟一起皈依贵教,小僧若是赢了,请赵大人,与那些喇嘛,也要一起皈依我教。”说罢,他把手往那些红教僧人处一指。
赵无忌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去送死,本王也不拦你,扎布尊者,请罢。”
扎布带着师弟来到那个大鼎旁边,踩上凳子,往下一看,只见鼎内油气滚滚而出,热气熏天,他那师弟一把抓住扎布的手臂,说道“师兄,不可啊,这大鼎里的油,明明是烧开的。”
扎布看到鼎里的状态,顿时心中也踌躇了起来,他低头想道“空手入油锅,定是障眼法,既然赵无忌手臂上没有抹蜡,那必定是这鼎下面煮的是醋,上面浮着一层油,醋只要稍稍加热便会散发热气,将油花顶开,造成热油沸腾的假象。”
他抬起头来,只见大帐之中,人人都是看着自己,那神色中,有鄙夷,有嘲弄,还有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心想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扎布将手臂放在大鼎上面,冲着自己的鼻子扇了一阵鼎上方的空气,顿时便闻到了一股醋味,当即心中大喜,心道这明朝官员的计谋果然精巧,这鼎的里面,果然放了醋。
想到这里,扎布喇嘛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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