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丁忧赔他了吗?这天底下再没有岳父死了,女婿跟着丁忧的!”
听到这里,她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个丈夫哪是为她爹丁忧啊,是当时得罪了人怕惹祸用她父亲做借口退下来的,本想着缓一缓,过几个月就再换个地方做官,哪知道却再起复不了了!
“你也不用哭,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娶你是占了便宜,觉得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家给的,现在你不想给了就找诸多理由。知府夫人喜欢慧绣你不送,偏偏要送什么珠宝首饰,到时候还有话说,说什么为了我花了多少银子,我也不要你花了,你也不用再忙活了,反正我马程远连个儿子都没有,也没什么要给后代留的了。”
听到这里,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给你买,给你买!别说三千两,三万两我也去给你买了!”
她说到这里就出来了,然后一路坐着车就又到了金针坊。倩姐和慧姐此时早已走了,但她还是从那里打听到了她们的去处,这倒不是钱老板故意派人跟踪,而是金针坊和雨前楼同在一条街上,他当时又带着人送了出来,这眼尖一点也就看到了。而到了雨前楼,稍稍一打听就什么都有了。
马夫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出三千五甚至四千两了,谁知道里面给她来个不见。
“什么?”马夫人皱着眉,“你说他们不见我?他们为什么不见我?”
管家无言以答。
“你再过去,就说我是来买东西的,早先的那把扇子我愿意出高价。”
管家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他们说那扇子是自己留着玩的,多少钱都不卖。”
刺啦一声,马夫人终于把手中的帕子给撕出了个口。而不管马夫人这边如何,倩姐一家却其乐融融,虽然慧姐来了不少信,可她这两年的生活又哪是那一些信能说的完的。苏州的姑娘,杭州的风光,在倩姐的询问下就一一说了出来,虽然这些地方倩姐都不知去过多少次,但此时又和她去的时候大不一样,因此听起来也是津津有味。而柳氏,更关心的是慧姐的生活。
“师父待我极好,我爱吃的,总会记得,去年冬天还亲手给我做了件棉衣。”说到这里,慧姐两眼放光,“我以前只知道师父的绣工好,还不知在做衣服上,师父的手艺也不一般。说句大话,这几年我也见了不少人,衣服、绣品都不少见,可没一件能和师父与我做的那件比的。”
“你也这样的师父,也是你的福气。”柳氏欣慰的说,慧姐点头,“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命不好,还连累了娘。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虽是女子,却也有不输男子的地方,以后我招婿入门,一样好好孝顺娘!”
这话是她过去绝说不出来的,不过柳氏听多了倩姐的风言风语,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时宜了:“这事,是要留点心了,你师父可给你有什么规划?”
慧姐到底没倩姐那厚脸皮,当下就红了脸:“师父只说让我不要急,必要给我找个好的。”
“好好好,有你师父把关,我和你娘都放心!”
此时已经过了府试。大留朝的府试和院试离的很近,府试后十日出成绩,成绩出后三日院试,所以章家都准备过了院试再回去。虽然章家的几个考生感觉都不错,但这个时候,也不是能放松的,再加上男女有别,当天晚上也就是吃了顿家宴,然后慧姐非要拉着倩姐去同住。倩姐倒也不无不可,确定不会引来李先生的反感后就跟着去了。
李先生的那个院子倒不大,不过三进院子,但收拾的极为幽雅,看到倩姐,李先生也是一愣,听慧姐说了两人是怎么相遇的就笑了:“你们姐妹倒有缘分,既然这样,不如把慧姐的娘也接来,一起热闹热闹。”
慧姐一怔:“师父,咱们要在府城停留很长时间吗?”
“是要再耽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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