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个残废了。
也不知道净世与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难道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里吗?段戬怎么办?找不到我他肯定要着急的。
鸭王坐在跟前,一脸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分明是他把我变成这幅德行,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生怕当事人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每当看到他嘚瑟的神态,我只想弄死他。
奇怪的是这人交际能力意外的强,几乎来个人就能跟他交心。
来过的几个净世与底层小姑娘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把他放出去。
每每这个时刻他都会假惺惺的说,为了我必须要留下。
小姑娘们为此更加动情了,十足的鸭王本色。
净世与本就是个女人堆,这也就三天,要是给他住下三十天,估计掌门人都是他的。
今天的姑娘们又是一波接一波的来,鸭王跟个传销头子一样在她们间来回穿梭,即使撞上了也心照不宣。
不知哪个女孩给他带了一副机械支架,虽然看起来很陈旧,但是用上刚好,我算是从残废变成了半残废。
机械支架也是左至极峰的成名作之一,为的是辅助残疾人能够独立生活而设计的。支架很轻便,不仔细看,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铁线。
“大小正好,宝贝儿,装上后别再鲁莽了。毕竟你身体里有我一部分。”
他扬起嘴角,摆出一副训练有素的微笑,把那张妖艳的脸衬托更格外邪恶。
“闭嘴!”
我怒瞪他一眼,使劲把手往那张妖艳的脸上砸去,笨重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紧接着手臂重重地坠落下来。
本就大病初愈,身体也没适应机械支架,这愤怒一击直接把整个人往地上带,霎时间摔了个人仰马翻。
“还在磨合期,别着急。”他把我抱回石板上,像个没事人似的,仿佛刚刚我的攻击只是在测试支架一般。
“你到底想怎样”
地窖里缺水又缺电,虽然师姐们能不时偷溜进来,可是能带的东西实在是少之又少。
喉咙早已热得冒烟,嗓子也嘶哑的不像个正常人。消瘦的身体随着昏黄的灯光摇摇欲坠,曾经光滑亮泽的秀发也如枯草般杂乱无章。
现在的自己像极了一个骨架子,就像七星阵里的骷髅大军,如果我变成它们那副模样,段戬还能认出来吗?
不想哭了,最差劲也不过如此,只要咬牙坚持,只要有生的希望,总有一天会重逢。即使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只要他安然无恙我就满足了。
鸭王看我没有继续闹下去,好奇的凑上前,问:“宝贝儿,感动哭了?”
“混蛋,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
“挺好啊,你会记一辈子。”他突然神色暗淡下来,继续道:“连我的亲生父母也未必记得我。”
他像是换了个人,低下头,自顾自道:“在你们常人眼里,黑市不过是个地下市场,卖些稀奇玩意儿的地方。可没人知道,其背后的庞大利益链支撑了多少不法交易。在普通人所看不到的地方,黑市的货物上至珍品,下至军械c毒品c猛禽,甚至包括人命呵在那里,这些不过是货物罢了。”
“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兴趣”
不想听他打感情牌,毕竟我们之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我就是其中之一,从小家里穷,父母嗜赌如命,孩子生了一个卖一个,卖到的钱又拿去赌,周而复始。我是个例外,那个自称是父亲的杂种说,所有的孩子里数我最好看,养大了卖到黑市当男童(屏蔽了,你懂的),比卖孩子还挣钱。”
我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说完这些,心中五味杂陈,他是个很擅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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