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已逝的亡妻炎燚有几分相似罢了。而且帮助弱者,没有这么不堪吧?”邓副局一改雷厉作风,不紧不慢的说着。
事后还看看我,啧啧称奇,“越看越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会不会是有人想利用段戬这层关系,在除魔界一家独大?”
原来原来是这样
“难怪难怪”一切似乎都有了圆满的解释,原来我不过是个替代品是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弃子
“月儿,没事吧?”
我踉跄着撞到鸭王身上,机械支架坚强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在地。
人群中再次议论起来,有人说我贱,有人说我活该,却没人想起来,站在这的才是受害者。
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心在滴血的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身体没由来的一阵发寒,眼睛也火辣辣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又被抑制在原处。
“噗”一口鲜血喷出来,把冷色系的地板染出一抹鲜红,淡蓝色与红色相互映衬,让人看得格外扎眼。
“林月神!”江雪丽首先冲过来,会议大厅顿时乱成一团,没人有心思了解幕后黑手,也没人想知道十年前的除魔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她们眼里,我不过是个笑话,一个将来闲话家常的资本。
这些我都不在意,可为什么最最在意的人要这样欺骗我?
段戬啊段戬!你骗得我好苦,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把她埋在最深处了,原来,我不过是个替代品,一个长相相似的替代品!
闹剧很快散场了,我被何成龙带回了除魔大楼天井关押地。
他们没有继续咄咄逼人,我知道,他们今天不过是为了二次审问做铺垫,用最痛的方式逼我供出段戬。
鸭王趁乱逃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而我一直被困在这个漩涡里不肯走出来。
再后来他们又在除魔大楼进行了一次大型提审,得到的答案依旧跟上次一样。
段戬欺骗不假,可他的的确确多次救我于险境,就当做是最后的回报吧!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就是人心。
天井里亮堂堂的,看起来似乎比地窖好上很多,但是只有除魔者知道这里有多可怕。
天井由六面电击墙组成,而且电击墙有时间设定,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发的启动电击程序,不论是谁深陷其中,都会被磨掉半条命。
电击墙外,是可变化颜色的智能光壁,正常形态下,它看起来像是一堵白色的墙面,电流在光壁之上来回游走,为其增添了许多不一样的色彩。
如果有人得到探视权后,光壁会变成透明可视的能量光壁,让双方得到正常的交流。
“林月神,你再不吃东西身体会支撑不住的,别忘了你还有我还有骆昱从。”
江雪丽站在光壁之外,她不敢离得太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触动电击程序。
我缓缓伸出手,看着消瘦的指尖,骨节分明,皮肤干枯得像被风蚀的尸体。不知怎的,我对这样的自己有些失望,只好低下头,轻叹一口气。
“这颓废的样子要给谁看!你忘了自己的梦想了吗?除魔师!天元除魔师啊!”骆昱从隔着喊道。
“除魔师?呵呵呵”
我抬起手,手指抖了抖,终于在长达一分钟的挣扎后,手掌以怪异的姿势靠近了光壁外他的手,电击墙闪过一道电流,不过那道电流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它并没有侦测到灵能。
“我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骆昱从用力捶打着光壁,宣泄出心中的不忿。
我记得,他整整锤了61下,直到手上沾满鲜血,直到光壁触发警报,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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