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是种毒药,让人无法选择,只能违心吞下。
自己寂寞吗?不,身边有很多人在保护着自己。
可为何孤独如海啸,势不可挡的扑面而来。
房间里缺少了什么,犹如黑暗少了光。
或许只有你懂得我,我才不会选择逃脱。
心被分为两半,一半独自泪流,一半难舍难离。
窗外的淅沥是泪水,房内的漆黑是难舍。
歌唱不断,泪止不住,她清楚,自己欠的太多还不起,也无法还。
看着天真的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无畏的微笑,等待着互相约定的少年,耳畔隐约听见少年的声音,在远处呼喊自己的名字。
单纯的幻想未来的幸福,渴望美好的结局。
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却未能成为自己,我成为了自己,却未得到想要的一切。
贪图的太多,太多。
到头来,说不出究竟是谁的错。
明明都已分离,命运又将丝线重连,死死绑在一起,是命中注定,或是刻意为之,愈加不懂不清。
黑暗中似有低喃,嘲笑她的无地自容,嘲笑当初他走时,她的难过悲伤。
好的坏的散落一地,捡起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粉碎,再也没有原来模样,再也无法捡起。
她做不到去遵守与他的诺言,因为她无法再用眼睛去探查。
在暴雨如注,雷电交错的夜晚,半梦半醒间忽有束光照射在她的脸颊,使她瞬间清醒。
她没有睁开红肿的双眼,鼻间闻到了熟悉的厨房味。
凡哥怎么来了,不是心姐陪护嘛。
双耳仔细聆听。
门轻轻关上声。
鞋子在地板上细微的踩踏声,没有变大。
关窗声。
沙发挤压声。
脱鞋声。
衣服与沙发的摩擦声。
平稳的呼吸声。
孤独感被驱逐,雷电声不再震耳,暴雨声不再吵闹,寒风不再刺骨,黑夜不再可怖。
对于梁凡安为什么会来,伟伶一点都不关心,而是偷偷享受此刻的安心。
过了会,眼皮悄悄微张,眯成条缝,微抬起头,看清了黑暗中躺在沙发上的人影。
雷电闪光透过窗帘照清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外衣盖住上身,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双脚交叉垫在沙发。
他应该睡着了吧。
伟伶轻咬下唇,脸颊刹那粉红,小心思在作祟。
呼出口气,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忍痛直起身,目光一直放在沙发上,只要有任何动作,她便会快速后躺。
在一瞬间,肩部的疼痛似给她带来快感,让她兴奋异常。
安静等了会,她慢慢掀开被子,将脚放下床。
身着病服的她在黑暗中那么明媚,偷摸的模样异常可人,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懵懂的神情藏着好奇。
她双手下垂,不敢穿鞋,光溜溜的脚丫在冰凉干净的地板上小步移动,外露的肌肤渐渐被冻得通红,稚嫩的犹如要渗出水来。
明明是小步子,却飞快来到沙发前,不管地板有多么寒气透骨,小屁股坐下。
双眼睁大,凭着一闪即逝的电光,直勾勾的望着梁凡安,刀削如画的面容吸引眼球,她嘴角的笑容盖也盖不住。
他的眼珠在眼帘下转动,是在做梦嘛。
耳边剧烈的的心跳是我的嘛。
遇见你怕是花光了所有运气,可你却不属于我,只能是个过客。
你是个过客嘛?
伟伶偏着头,眼眸流溢感伤,用听不见的声音独自说话。
梁凡安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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