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情,他们医院这种行为也太儿戏了!”
“爷爷,您的意思是?”邵卿试探的问了问。
“一会儿你让廖律师过来。”邵至公手中轻握拐杖,说道,“这次南南重新回家,我决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我明白了,”邵卿站起身,走到电话机旁,“我给廖律师打个电话。”
邵至公点头应了声,便先回了房间。
须臾,邵卿打完电话,恰好看到冯馥坐在餐厅的椅子里,喂邵钦文吃饭。
“老婆,南南呢?”
“南南上班去了。”冯馥笑了笑,安抚他,“怎么,你找她有事?”
邵钦文想了想,忽然笑道:“南南最喜欢粉红色。”
“对呀,咱们小妹最喜欢粉红色。”冯馥一把握住丈夫的手,神情激动起来,“钦文,你是不是好了?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邵卿眼底的神情一沉。
“你还记得,我们小妹什么时候丢的吗?”
“小妹丢了?”邵钦文摇摇头,诧异的说:“南南没丢啊,她在,一直都在。”
冯馥心底的欢喜再度变得失落。钦文的思想还是不够清楚,记忆还是混乱的。
“大小姐,您要吃早餐吗?”
佣人谨慎过来询问,邵卿沉着脸转过身,提着皮包出门,“不吃了。”
“是。”
庭院中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很快的功夫,一辆红色跑车开出别墅大门。
扣扣!
“进来。”
助理提着资料夹走到桌前,恭敬放下后,说道:“boss,这是最近半年您父亲的平时活动,最多就是在公司或者家里,周末基本都在球场或是应酬,同您叔叔见面次数很少,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怪异行为。不过……”
“不过什么?”郁锦安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
助理立刻谨慎回答,“最近这一个月中,董事长倒是去过几次墓地。”
“墓地?”郁锦安蹙起眉。
“是的,墓地。”助理把资料夹打开,指给郁锦安看,“上周董事长就去过两次墓地祭拜。”
助理将资料留下,很快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以后,郁锦安拿起资料仔细看了一遍,眉头越蹙越紧。
用过午饭,容珊换套香芋色的套装下楼。客厅中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齐光呢?”
“二少爷出去了。”佣人如实回答。
瞥眼庭院中空掉的车位,容珊气的沉下脸。这孩子就是疯玩,就不能安安分分呆在家里。
“太太,司机的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容珊提着包坐进车里,很快离开别墅。
市医院门诊楼前,容珊刚刚跨上台阶,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海芙。”
郁海芙听到有人喊,下意识停住脚步。等她看到身后的人后,眼底瞬间闪过一抹慌张。
“大伯母。”
“你怎么来医院?”容珊提着包过去,看到郁海芙手里拎着个药袋,药袋上面写着脑外科三个字。
“嗯,我来拿点药。”郁海芙说话时,将手中的医药袋往身后掩藏起来。
“身体不舒服?”容珊试探的问,郁海芙只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大伯母,您来看医生吗?”
“是啊,你大伯最近晚上总睡不好,我来给他开点安神的药。”
“海芙啊,你最近瘦了。”容珊笑了笑,语气温和,“昨晚你大伯还说,要你有时间多来家里吃饭,要是遇见什么事情也要跟我们说,不要见外。”
“谢谢大伯,大伯母。”郁海芙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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