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已被夜幕笼罩,外面的街道上尽是昏黄的街灯,寇小楼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特别孤单,特别想念爷爷。
凉凉的夜风吹在脸上,突然间,像极了温柔的抚摸。
寇小楼低下头,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想要借着尼古丁的抚慰勉强振作精神。
一个皮裙浓妆的女人迎面走来。
肩膀撞上了肩膀。
寇小楼一声惊叫,捂着肩膀跳开,刚刚点燃的香烟落到了地面。
皮裙浓妆一个瞪眼,上步脚踩扁了香烟,抡起坤包就砸向寇小楼,口中大骂不止:“臭男人!碰瓷啊!叫尼玛什么叫!叫个鬼啊!叫的春啊”
寇小楼被刚刚跳开的那一步弄得双腿膝盖猛然刺痛,懒得躲避,干脆侧身用后背硬扛。
皮裙浓妆看到寇小楼不敢还手,顿时一声嗤笑,继续抡起坤包,专往寇小楼捂着的那只肩膀那里猛砸,临走时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鄙视道:“怂货!软蛋!再给我叫一个试试!呸!”
寇小楼也不反抗c也不叫痛,逆来顺受,等得泼妇发泄完毕,这才慢慢的挪到了路边的一辆轿车旁边靠着蹲着,避开夜风的抚慰,重新的掏烟c点烟c抽烟。
烟头,猩红的火光在路灯的阴影里明明灭灭。
呼吸,被痛觉刺激的呼吸声沉重的强调这活着的证据。
天上明月。
人间灯火。
照耀得我无处可逃。
突然,寇小楼很想回家上网,尽快的把自己淹没在网络上各式各样的逗比之中,同时,也扮演逗比c取悦别人c抱团取暖。
突然,轿车的车门打开了,发出了一声‘刺耳’的轻响。
一只绣花的平底鞋。
一截消瘦的脚腕。
一条素色长裙。
一个清清淡淡的女声道:“需要去医院吗?”
寇小楼的眼光并没有越过长裙的界限,闻言起身c忍痛起身,头也不回的说道:“谢谢。”说罢,边走边掏出手机,边掏边想着应该打给谁,一无所得后又把手机塞回了口袋,叹气,头也不回的问道:“这附近,有没有靠谱的医生?”
“我就是。”女声清淡如故。
寇小楼明显不信,拔腿就走。
“你可以打车去医院。”女声依旧。
寇小楼还没有软弱到需要和一个街头偶遇的陌生女人倾诉心声的地步,干脆敷衍道:“我,职业杀手,不能暴露。”
女声从鼻孔里喷出一段笑意:“你回头直走,第一个十字路口右转,进第二条小巷,找到唯一的那一家小卖部,医生姓屠。”
寇小楼笨拙的转过身来。
一个长发挽起的女人正在看他,眼中淡淡的观察,嘴角细细的笑意。
寇小楼看了看她,为打发尴尬,边走边撂下一句台词:“你的声音,我已经记住了。以后需要杀人,找我,八折。”
女声笑意渐浓:“你连女人都打不过。”
“打不过?”寇小楼惜字如金的打发着,“是惹不起!”
“那,当我需要杀人的时候,怎么找你呢?”女声的音色有一种期待。
“这个,”寇小楼略作迟疑,很快有了说辞,“午后c步行街c长椅,以营养快线和你的声音为信物,有缘自会相见。”
女人目送着寇小楼离去,目送着他小心翼翼的步伐c小心翼翼的游离在人群边缘走动的身影——那种惧怕旁人触碰的姿态,不禁让人心生怜悯,物伤其类。
物伤其类。
兔死狐悲。
同情。
女人在同情心的驱使下坐回了车中,发动c倒车c起步,抄小道,提前赶回了小卖部。
巷子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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