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出一阵阵刺痛。鼻腔已经堵塞了,鼻血自行的止住了,用嘴巴呼吸,感觉很不习惯。
别人的医生正在给别人的选手处理伤口。
寇小楼不愿意躺着太久撑着地面变为蹲坐蹲坐着静静的看了苏安妮几个呼吸,顺从的被老瞎子扶着,挪到一边休息去了。
苏安妮一直静静的,定力非常。
而此刻,她终于动了。
只见她款款的走到寇小楼身前,蹲身,轻言细语道:“我”
“爬开!”
寇小楼手里捏着毛巾,无力擦拭汗水和血迹,却腹黑的憋了一点力气c用在此处,一声‘爬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足够场馆之内的大部分人听见了。
苏安妮猛吸一口冷气,脸色狠狠的抖了几下,其实,她的话并不全是说给寇小楼听的:“第一,铁满弓是我派过去的,但是,我只是让他掂量一下你的本事,并没有让他把你打成那样。第二,单学勇单教练去找你切磋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毫不知情,甚至,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要来踢馆的。懂吗?”
寇小楼有气无力的一声嗤笑,眼睛直直的与之相对,竭尽全力的放大音量,断断续续的坚持着辩解:“苏小姐您曾经当面对我说,震武格斗俱乐部是您收购得来的呵呵你觉得,您说的话我还敢信吗?”
苏安妮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寇小楼岂能将她轻轻放过,大声:“苏小姐,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您是已经掂量过我了。抽空,我也会去掂量掂量您的。请您,静候佳音吧。”
苏安妮回头,毫不在意的一撇嘴:“寇先生,不妨让你知道,我最初去到老县的时候,随身带着一张50万的现金支票,那是用来收买你的。后来,我虽然发现你毫无收买价值,但还是准备给你提供一个关于电子营销的工作岗位。再后来,我还尝试着将你拉进商业格斗的圈子,免得你只能去教广场舞。甚至,直到今天,当我听到你要踢馆比试的消息,就马上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亲自赶来观看”
苏安妮长篇大论,或存心市恩买命c或纯粹就是说给围观群众听的,但是,最终还是给出了和解的信号:“寇先生,资本的力量是你无法想象的。如果,您一定要来找我的麻烦,我恭候驾临;如果,您不想再挨一顿打的话,我也不要你认栽服软,只要你点个头,我就去单学勇那里帮你说情。”
“噗!”
寇小楼一声嗤笑,眼中反射着场馆的灯光,恰如朗朗星空:“也许,资本的力量,像我这样的升斗小民,的确是无法想象。不过,江湖的规矩,像您这样的娇娇小姐,恐怕也无法想象吧。”
医生来了,开始帮寇小楼处理伤口。
单学勇来了,放低声音道:“寇师兄,事情都差不多摆明了,咱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要不,干脆点,算了吧?反正,如今这个年代,我的武馆已经不靠看家护院和开馆授徒赚钱了,一个半途而废的踢馆,伤不了我的名声。如何?”
如何?
如何?
似乎过了很久。
寇小楼笑笑,牵动颧骨和眉弓的伤口c隐隐生疼,一声叹息,整个的身体都松弛了下来:“千算万算没算到某些人张嘴就是谎话单师兄,这样吧,我再上台走一遭,你派个人出来意思一下,免得给外人留下说嘴的余地”
单学勇听完,终于把心放进了肚子:他自信可以对第三场格斗的胜利手到擒来,但是,对于剩下的那个射击比赛却没有把握。最初,他怀疑寇小楼说比试射击是单纯用来恐吓的,但随着器械比试和两场格斗比试之后,他对此已经没有把握了——师门名声在上,怎敢弄险?
对于‘干脆点,算了吧’,自然是单学勇的小心试探。
对于‘走一遭,意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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