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四人皆是一惊,这个饭点究竟谁闲着无聊不吃饭,跑来这里玩。
门口的人敲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反应,估计是等不及了,自己就推门进来了。我一看,不得了,居然是羊驼。
羊驼人还没完全进来,只探了半个身子,就急急忙忙的说:“我在校门口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你们吃好吃的居然不叫我,太过分了,看我不吃穷你们!”
我心想,你要吃穷我男票怕还是有点难度。
“你来干嘛的?你不用上课的吗?不要告诉我你是从我们学校循着香味找过来的。”我一边吃着金针菇一边说。
羊驼也不讲话,自己搬了个小板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套餐具就开始吃了,看得我们几个人一愣一愣的。
“你吃慢点,别吓着我的爱豆们”我实在忍不住了,出声提醒了她。
羊驼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地席卷了好一阵才舍得放下筷子开口:“哎呀,我说你,快点好好巴结巴结我吧!”
我不解,一只羊驼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巴结的,难不成我还能剪了她的毛去卖钱不成?说不定还真可以
羊驼又吃了一会儿,才再次开了她的金口:“我可是编剧啊,编剧!拍的时候随时需要改剧本。到时候你要是想要一个什么戏”
她朝我挤挤眼睛,做出一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表情,潜台词就是“你懂的”。
我懂什么?我不懂!我现在无比强烈地觉得,跟羊驼待在一起就是拉低我的纯洁度!
我往她的碗里胡乱夹了一堆东西:“什么鬼玩意儿你这饿猪快吃吧!”
“我去,你给我夹这么多辣椒花椒干什么,谋杀亲羊驼啊!!”
正在我在心里千遍万遍地骂羊驼少得可怜的脑细胞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kkk:「原来你是这样的若雪」
如果可以,我想用羊驼长胖一百斤来换我长高10厘米。手动再见。
整个下午的拍摄,羊驼果然都跟我们呆在一起,其实她也没什么事做,就是一直跟着剧组,真正要改剧本的时候还是很少的,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在打打哈欠,打打瞌睡,打打王者。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她说:“你在这里待着也没事做,干嘛不回去上课啊?”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了,瞪着眼睛义正辞严地说:“这怎么行,改剧本当然是要随叫随到的啊,耽误了拍摄进程怎么办,你担待得起吗?担待得起吗?”
我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条死咸鱼
“等你期末考的时候可别哭着喊冰冰”
羊驼在她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舒适的小沙发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懒懒地开了口:“你还说我,你自己多久没去学校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心头一紧,觉得自己是时候闭嘴了。
“哎,对了,我们都不回去,乐队怎么办?”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被我忘到九霄云外的乐队。巧了,我还是队长兼主唱
“哎呦呦,难得您还记得啊”羊驼又翻了一个身,“放心吧,他们三个人撑得住,何况还有樊尘这样一个大财迷在,他能让这个财源断了吗?”
可能因为刚刚开始拍摄的原因,进度不是特别紧张,晚上也没有到深夜才收工的程度,所以到酒店也才点钟的光景。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擦头发,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我虽然纳闷谁会这个时候找我,但还是去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一条缝,一个人影就扑了进来,顺便“砰”的一声关上门,“咔嚓”一声将门锁上,又十分顺手地把我禁锢在了他和门之间。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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