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她很聪明,说当年她看到了舒雅是因为文茵才失足掉落的,没有第二个目击者,那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但是她又很蠢,在这个关头说出她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目的性太强,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想得到。
也正因为这样,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舒雅是因为文茵才去世”这事,可信度不高。
倪子衿强压下心里的百转千回,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笑,语气嘲讽:“你以前不是嚷嚷着很爱逸深吗,为什么当时不将这事说出来?”
说完,她便拿起旁边的包,起身。
童颜看她要走,有点急了,尖着嗓音说:“你从我这里得到了对你有用的消息,就想一走了之么?我提出的条件呢?!”
倪子衿头也没回,一只手提着包,一只手挽着羽绒服外套,往外面走。
甜品店里人不多,但还是有人,童颜说话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倪子衿在众人的八卦的目光下走出了甜品店。
童颜坐着,一时间被人盯着,心生烦躁,瞪了一眼过去,说了句:“看什么看?”便拿起自己的东西,也离开了甜品店。
她的车子停在甜品店门口不远处的停车线内,她怒意冲冲的拉开门弯身坐进去,将包往驾驶座一扔,伴随着她抓狂的“啊”的尖叫,两只手攥着拳头,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的落下去。
最终还是因为砸得手疼,这才停止了。
倪子衿油盐不进,这让她很烦躁。
余光瞥见从包里掉出来的手机,她伸手过去拿起手机,给陆逸白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刚被接起,她便怒意冲冲的说:“倪子衿这边根本行不通,我觉得她根本不会跟沈汉卿说舒雅是文茵害死的!”
陆逸白倒是一派从容,像是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似的,“我就说了你直接去找沈汉卿,找倪子衿不是多此一举么?”
“可是……”
童颜顿时变得焦躁了起来,有点无所适从。
陆逸白鼓励她,“别怕,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童颜握在手机边缘的手指用了力,指甲盖泛出白色。
心里经历了一番斗争,最终,还是点了头,“好吧,我去试试。”
和陆逸白挂了电话,他转而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将手机贴在耳边,光是听到听筒里面传来的“嘟”声,她都觉得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
……
见了童颜之后,倪子衿的情绪就不太好。
童颜真是“人心险恶”这几个字的代言人。
这种不好的情绪直到见了陆逸深,都没有消失。
陆逸深半躺在病床上拿着iad处理公事,见她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看了她一言,问:“怎么了?”
倪子衿瞥见床柜上有个果篮,里面有樱桃,无意识的咽了咽喉咙,伸手将果篮里面的樱桃拿出来装进一个果盘中时,黑白分明的眼睛轻瞪了陆逸深一眼,没说话。
“……”陆逸深拧了拧眉,瞧着她的背影,实在觉得冤枉,他惹她了吗?
倪子衿洗了一盘樱桃出来,坐在病床边自顾的吃着,但是一直被陆逸深的目光盯着,她觉得不自在,便说了句:“你别老盯着我看。”
语气不是很好。
陆逸深的语气却是出奇的好,“谁叫你长这么好看?”
夸女人长得好看这招,对女人来说,着实受用。
倪子衿原本来冷冷的神色绷不住了,一抹娇羞渐渐爬上脸颊,瞋了陆逸深一眼,“老不正经。”
“只对你不正经。”
男人眼里掺满了柔情,看得倪子衿心里一阵心猿意马。
两人多久没有在一起细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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