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几乎是同时动作c很难判定到底是谁的错,然而炮灰不背锅,难道还要让领导来承担责任吗?
“我c我不是故意的”刚一张口,被牵动的鼻泪管又开始作用,她条件反射似的又流下两道眼泪——柔弱小白花形象简直一秒钟t!
宗像礼司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然而他的身上不知为何却散发出一股无奈的感觉。眼看她的右手还是捂住自己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和两道宽面条泪在外面,他咳嗽了一声。
“哦呀,不把手放下来吗?难道是因为流了鼻血,不想被我看到?”
生可忍熟不可忍!!
柳泉顽强地把手捂在鼻子上来回揉着c缓解自己那快塌了的鼻子犹存的酸痛感,大声答道:“错!是因为鼻子塌了卖相太难看所以不能放下手来!”
宗像礼司一怔,随即微微低下头,发出一阵呵呵呵的笑声。
不过与柳泉预想中的那种不同,他这么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意外的——有点柔和?甚至缓解了他身上总是隐约带着的那种威压c鬼畜和高不可攀感(?)。
“没关系,不会比伏见君那张可怕的脸还糟糕的。”他一本正经地安慰(?)她道,顺便十分自然地伸出右手扣住她顽强地巴在自己脸上的爪子,微微用力将她的右手从脸上拉了下来。
其实她看上去也还好。鼻子没塌也没歪,只是鼻头因为碰撞和飙泪c还有刚才她一通乱揉而显得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清亮的泪痕,眼眶也是红的,双眉因为疼痛而可怜兮兮地撇成八字形,嘴唇也扁着;被他这么一看居然还抽了抽鼻子,完全是一副仓鼠的既视感。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笑出来真的有点不厚道,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很恶质地笑了。
“下次要撞到别人的时候,记得用你的超能力把对方定住呀。”他居然还给她好心地出了个主意,“上次体育祭的时候你对伊佐那君和周防,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柳泉又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怒视着他。
“距离那么近的情况下你让我怎么使用超能力!等我在心中想到了‘室长快定住’这件事的时候,早就已经撞上了好吗!”
宗像礼司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也许是种错觉,看到她愚蠢的样子以后,他好像心情变好了?!
“哦呀,这么说来,有必要加以练习呢。”
柳泉一呆。“你你说什么!?”
宗像礼司微妙地勾起唇角,又露出了她经常看到的那个黑得出汁的笑容。
“那我们就来练习一下吧。看看你能不能在和对方非常接近的时候也能及时发动超能力,把对方定在原地,如何?”
柳泉的表情唰地就刷成了白板。
“开c开玩笑的吧室长这c这要怎么练习啊?”她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钟她不好的预感就应验了。
宗像礼司一脸正气凛然地严肃说道:“啊,很简单。和刚才一样,我们先是接近对方到一定距离,然后你试试看能不能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发动能力并且成功。”
柳泉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爆炸了。
到c到底是怎样的恶趣味,才能想得出这种练习的方法啊?!
然而她的大脑里还明晃晃地挂着四字大横幅,这是在同人原作里沙耶妹子那个天然呆做过的事情。
所以柳泉尽管内心已经呐喊了一千一万次“不要不要坚决不要”,身体却只能很诚实(大雾!)地点了点头,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那那就试试吧”
真想死啊这难道不是一种慢性自杀吗?!就算再有余力去发动超能力,谁敢真的把室长saa定在原地啊啊啊啊?!
柳泉打定主意,虽然不能真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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