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玩家还要赤膊上阵不,是赤膊下海吗!?系统菌你发布任务之前考虑过只会狗刨的玩家的感受吗?!对于一个只敢在浅水区狗刨的玩家来说这这种死亡任务也太困难了一点啊啊啊啊!!
心音疯狂吐槽着,柳泉的脚步可是一点都不敢停下。现在十束落海c生死不明,万一溺水时间过长的话,即使把他捞上来也很有挂的可能到时候任务失败了还是小事,眼睁睁看着一位就这么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领了盒饭那就太混账了啊!
被沙耶扯着一顿狂奔,一行三人很快来到了海边。幸好宗像礼司的五感极端敏锐,沙耶没跑多远就被他看到了行踪,才得以赶过来援救;否则要是等沙耶穿过整片沙滩去赤部宿营地搬救兵的话,十束大概头顶的死亡fg就要变成真的墓碑了——
沙耶指着一片海面,那片海面似乎与旁边的水面并不相同,翻起隐约的暗潮,浪头比旁边的海面看上去要更加激烈一些。然而那里并没有任何人影。
“十束前辈刚才还在这里挣扎的他c他一定是已经被那个怪物拽下去了!信雅酱,快c快救他啊!!”
这句话里信息量太大,震得柳泉也不由得茫然了片刻。
“怪物?!”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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