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果然,话一出口就获得了糟糕的反应。
宗像礼司似乎被她的回答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然后有一抹奇异的光芒划过他眼镜的镜片。下一秒钟,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右手——
大拇指和中指蜷起来,嘣地一下在她的额头上干脆利落地弹了个脑崩儿!
柳泉一瞬间就惊悚了。
室长大人下手甚重,她一时间吃疼不已,啊地叫了一声,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去捂中招部位。
然而室长大人出手快c缩手却很慢,一击即中之后,居然没有尽快撤离,于是他的手就被柳泉那只试图去捂住自己前额的手按个正着!
柳泉啪地一下把室长大人的手指也按在自己掌心下,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c然而坚决不能自行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会被室长大人抓住不放,以后的很长时间里都要被他拿这件事作为借口嘲笑的!
柳泉色厉内荏地竖起了眉,说话的时候还结巴了一下。
“宗c宗像前辈!你c你为什么很痛啊!!”
宗像礼司发出一声轻笑。
“为什么?”他好整以暇地说道,“因为我想敲一敲看看这里会不会变得聪明一点。”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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