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两手如何把人一把火烧了的绝技啊?!尊哥至少还得发动一下超能力才行,你只用轻飘飘几句话就能达成相似的效果,说起来居然比他还高端啊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她这种反应全数落入宗像礼司的眼底,完全不需要她再回答些什么,他就笑了一声,拉开阳台门。
一股深夜的寒气猛然涌入房间,冲得柳泉霎时间头脑的温度下降了一些。
“很遗憾,这段期间我有事要做,所以我们只能明年再见了呢。”宗像礼司说道,望了望窗外夜色笼罩下的校园。
“已经是圣诞节了啊。”他感叹似的说道,“圣诞快乐,信雅君。明年也请多多关照。”
站在他身后的柳泉一时间却没有立刻答言。
这种沉默似乎有点奇怪,宗像礼司又回头望了她一眼。
他面前是阙黑幽深的夜色,到了后半夜,就连校园里的路灯也大多被调暗了亮度,避免影响大家的睡眠。深冬夜晚的寒气扑面而来,他身后的小小房间里却温暖明亮,她站在房间正中,穿得十分居家而随意,和她那个被本校的一群熊孩子们赠与的“校园女神”称号一点都不相称——
没错,那些人都不知道她除了那种认真c努力c开朗c学霸c说话有趣做事利落之外,还有这么多种面貌。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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