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老年人“哈哈哈”的语气又出现了。
“那么,似乎我暂时就没有什么可以提醒您的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再度看了她一眼,又如同乍然出现时一般,毫无预兆地从乱石嶙峋的山坡上消失了。
柳泉:“”
所以说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为什么啊,三日月君?!
腹黑爷爷到底是想做什么呢,又是想提醒她一些什么呢——是副长这个人不值得信任,因为他随时会为了自己的那一套信念而牺牲她?还是其它的一些什么事情?
柳泉用力地摇了摇头,甩掉了刚才那种无意间认错人所带来的尴尬和自责感,以及对三日月宗近的言行所产生的那种狐疑情绪。
现在可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刻啊。新政府军随时都有可能行军抵达这里,向二股口发起攻击。必须马上回到本阵去和副长会合。
午后,新政府军果然向着幕军的二股口阵地发起了进攻。
柳泉拎着那杆步/枪,紧紧跟随在土方身旁,大有一言不合举枪就打的意思。而土方则就站在士兵们的身后,大声喊叫着指挥大家作战,还以简洁的口令来指挥两队还不怎么熟悉这种轮换制攻击的士兵们进行轮替。
“一队,后撤!”
“二队,上前!”
“二队,射击!一队,装填!”
诸如此类简洁明了c具有节奏感,容易让大家跟从着他所设置的节奏和步调,整齐有序地进行下一项任务的口令。
当然偶尔他的身旁也会传来打破这种和谐的枪声。
“砰!”
起初听到这种枪声的时候,土方还会一脸不满地转向自己身旁的那个女人。不过每当这个时候,负责这一轮射击的前队里总会有人惊叫。
“啊!那里埋伏的家伙被击中了!”
“可恶,是想伏击土方大人吗!”
“噫,这次的这个家伙是个小头目吗,他穿的制服跟别人不一样!”
土方:“”
每当这个时候,柳泉就冲着他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
然后继续熟练地装填子弹并且把枪托抵住右肩,做好了下一轮射击的准备。
这种事情发生了几次之后,土方渐渐地能够不受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发枪干扰了。虽然多数时候她的射击刚好会赶在土方的口令之间或者刚刚发出口令的一霎那,但是土方发令的声音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节奏,冷静得近乎机械。
“二队,后撤!”
“一队,上前!”
虽然战事激烈,土方率领下的部队却基本上维持了阵脚不乱,在他的口令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攻击和防御。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土方的声音已经微微嘶哑了。山脚下的敌兵进攻之势也放缓了,大概是没有想到会遭遇如此猛烈而有序的抵抗,他们反而抢先混乱了起来。
这种变化当然逃不过正在紧张防御的虾夷军队。有人率先喊了起来:
“诶?!那些家伙慢下来了”
“是要打算暂时停下吗?!”
“也没有再发炮了!”
“看起来一定是胆怯了吧哈哈哈哈——”
土方咳嗽了两声。
一个水瓶从旁边递过来。
土方回头一看,看见他那个几乎比男人还要勇敢而不知畏惧的小姓就站在那里。此刻她把自己手中的步/枪单手扛在肩上,左手则向着他递过来一个装满水的瓶子——居然是个西洋式的酒瓶!
土方:“”
他无言地接过那个酒瓶喝了一口。里面盛着的确实是清水。
他的目光投向她,看见她笑嘻嘻地望着他,一脸“原来这些官军也没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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