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审神者——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华族家的小姐,以一种和以前在新选组的时候毫不相同的面貌和手段,又开始打算介入什么事了呢?
呵。以前作为新选组的队士,她拼的是武力值,是与男子力战也毫不逊色的剑术;但是在刀剑都被禁止的现在,她终于想到要利用自己天生的长处——美貌——与心计,向另外一个极端发展了吗。
三日月宗近微微眯起了眼睛,略侧过身,右手屈起支撑在车厢的侧壁上托着右脸,歪着头望着自己身旁那位来意不明的暗堕的女审神者,正在利用和来诱导着对面那位满脑袋都是植物c除此之外简直不知世事的青年按照自己的想法起舞。
此刻那位面容有点苍白的青年郁郁地垂下眼眸,对她丝毫不加以防备地诉着苦。
“则子,你不知道那位桐野小姐有多么多么死板!她竟然竟然说你天天抛头露面,没个分寸,即使是向洋人的生活方式靠拢也太过了!”
女审神者哦了一声,脸上漾出一个更加甜美的微笑来。
她好脾气似的说道:“桐野小姐这么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错呀”
九条道治的脸色沉了下来,咬着下唇喊道:“则子!”
在三日月宗近眼中,那个苍白阴郁的青年简直是带着一丝急切地在向她这个他名义上的妹妹进行表白。
“在我看来,则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你想要做什么都有你的道理,别人这么随意地攻击你,也是不公平的”他激动地说道。
她看上去似乎有点惊讶地望着很少这么长篇大论地激动表白的青年。然后,她抿起嘴唇,轻声笑了起来。
“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啊,道治君。”她似真似假地说道。
然而这种辩解一点也不能打消对面那位青年对她牢固的信任和唔,仰慕。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没人在乎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只有你一直在鼓励我,替我想办法去应付那些令人为难或者厌恶的事情”
三日月宗近眼看着那位青年脸上的急切渐渐和另外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就像是坐在她的对面c这么盯着她看,听着她这么带笑地对自己说着话,耐心地回应着自己的那些不为别人理解的妄想,就能够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似的——混合了起来,他的心头逐渐涌上了一丝异样。
仿佛为了和对面那个对他的存在无知无觉c只会冲着她露出仿佛被她保护而感到欣喜的愚蠢微笑的青年相对抗似的,三日月宗近猝然欠身俯向她的耳畔,仗着这里除了她之外便再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这一事实,左手大喇喇地环绕过她的肩头,嘴唇贴近她的耳畔,几乎要在说话的时候碰触到她那一瞬间就已经涨红了的可爱玲珑的小小耳垂。
“可怜的男人,”他用一种悠然的语调c混合了此刻暧昧的姿态,这样在她耳边故意悄声说道。
“这么信任主殿的话将来发现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大概会崩溃的吧”
柳泉:!!!
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朵上,因为贴得很近,那种如同拥有真实身躯的凡人一般的温热气息甚至钻入她的耳洞里,仿佛要通过那里再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虽然知道这个腹黑老爷爷不过是在借题发挥地故意挑战她的神经,然而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下意识地作出的反应却无法掩饰——她的脸颊一瞬间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九条道治当然也立刻发觉了她神色上的变化。他几乎是立即坐直了身躯,困惑地望着她忽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脸庞,张嘴刚想问一句“怎么了,则子?”,就看到她气急败坏地右手一挥——
随即,他感到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就往后靠在了车厢壁上失去了意识。
三日月宗近也被这种突发的异状弄得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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