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讲道理。
“三日月阁下”
她的话刚刚开了个头,就被付丧神猛然俯下的嘴唇堵住了。
柳泉:!?
一个令人透不过气来的亲吻过后,三日月宗近微微放松了她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数寸处含笑说道:“嘘。这个时候还要使用尊称的话,不知为何会让人感到一阵不快啊?”
柳泉感觉自己的胸腔似乎都被他属于成年男子的沉重躯体压着而难以呼吸。她勉强扯开一个一闪即逝的笑,尽量无视了他刻意营造出来的铺天盖地的暧昧感,一脸无辜地问道:“那么现在,您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三日月宗近久久地凝视着她的脸,就活像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似的。
当柳泉被他这种沉默的凝视看得略微发毛起来的时候,他才轻声呵呵笑了起来。
“没有。”他出人意料地说道。
柳泉:“什——?!”
三日月宗近的左手仍然牢牢箝制住柳泉的右手——那是她的惯用手,用剑也好用魔法也好,都依赖于那只手发动攻击——不过他略微放松了一些对她左手的箝制,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点在她的嘴唇上,然后慢慢向下滑去,一直划到她胸前,停在心脏附近的位置上,轻轻点了两下。
“因为主殿的这里告诉我,”他缓声说道,“这里装着别人”
付丧神那把与小一几乎一模一样的声线里含着微微的c似真似假的叹息。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柳泉:!!!
柳泉微微睁大了双眼。
而三日月宗近又呵呵轻声一笑,用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继续说道:
“以前,是和泉守君的原主人现在,又是谁呢?——啊,说不定是那个我曾经在二条城外见过的因为和我的声音太过相似而被主殿错认过的男人吧?”
他指的是小一,毫无疑问。
柳泉心跳如鼓。然而这种事现在决不能承认。
三日月宗近突然又重新俯下脸来,嘴唇贴在她怕痒的耳朵上,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一般地低声说道:
“您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和泉守君的原主人呢?难道您忘记了您成为暗堕的审神者,正是因为他吗?难道您觉得您为了拯救他的生命而暗堕,作出了这样巨大的牺牲,这样一来您对他的责任就可以了结了?就可以毫无遗憾地把目光转向另外一个人了?”
他低低笑着,突然在柳泉那发烫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柳泉那一瞬间身体条件反射似的弹跳了一下,假如不是他还压在她身上的话,她险些触电一般地跳起来!
而三日月宗近仍然牢牢禁锢住她所有的动作,好整以暇地以那种一成不变的温和语气,继续说出令人震撼的c攻击性十足的台词。
“呵呵呵这就是您的爱情吗,主殿?”
“在您疯狂地赌上一切去追逐一个人之后又露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而看向另外一个人”
“然而虽然许多人经过您的生命里”
“许多人经过您的心底”
“却好像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停留下来,占满您的心。”
“而且——”
他又慢慢舔舐着她已经涨红得快要发紫的c滚烫的耳垂,气息不紧不慢地吹拂在她同样滚烫的脸颊上。
“这么多人都在您心里占有一个位置,那么我呢?”
付丧神发出略带低哑c充满磁性和不明诱惑力的低低笑声。
“即使已经在人世间度过数不清的光阴,拥有近乎无限的生命——”
“我对您的吸引力,也仍然不足以让您向我打开您的心让我入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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