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一股低气压的时候,本丸的氛围无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的。
在手入室里,烛台切光忠有点惊奇地看着女审神者动作极为流畅地一边为他的本体刀进行手入,一边还能分心去综合刚刚出阵的见闻进行思考——虽然按照礼节,她的嘴里咬着一张纸,并不能够在手入的同时说话,但是只看她偶尔闪动的目光就能够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完全把心神放在保养刀剑上。
虽然在手入的时候分心是让人有点心绪复杂的举动,烛台切光忠也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听说您来此之前并未经历过审神者的相关培训,可是看您现在的动作还真是很帅气啊”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手入的时候分心还能完成得这么好,您以前一定是经常做这种事的吧。
女审神者放下刀,把口中噙着的纸拿掉,才转向他。
“好了。”她简洁地说,开始收起手入用具。
“虽然没有经过培训,但这套方法是一个对刀剑非常尊敬和喜爱的人教给我的,我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弄错啊。”
为了打开话题,烛台切光忠应了一句:“啊,那个人是谁呢,真想见见啊。”
女审神者正要把粉棒收回木盒中的动作却突然一顿。
一秒钟之后,她才继续往木盒中一样样收着用具,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你今天在池田屋没有看到他吗?”
烛台切光忠一愣。“什么?”
女审神者收拾完了用具,啪地一声盖上木盒的盒盖。烛台切光忠觉得她最后那个动作似乎有点用力过大,不过那应该只是她一时手误吧。
女审神者抬起头来,眼神里居然带着一抹笑意。
“斋藤一。”她说。
“虽然去晚了一点但是他后来应该也去了池田屋。”
烛台切光忠:“”
啊,怎么忘了她声称的那种来历呢——能在新选组里生存下来的女人,不可能没见过新选组三番组组长吧。
她说,是斋藤一教给她如何为刀剑手入的方法的?
烛台切光忠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女审神者。
女审神者察觉到他的注视,仿佛有些疑惑地抬起视线来瞥了他一眼。
“虽然,主人自从来到本丸以后,口口声声说着‘冲田总司是我的友人啊’,不过斋藤一君,同样也是您的友人吧。”烛台切光忠顿了一下,谨慎地说道。
女审神者注视他的目光好像一瞬间变锐利了许多。她慢慢眯起了眼睛。
“新选组的大家,都是我的友人。”她慢慢说道。
“信念,义务,责任,忠诚——”
“都是他们教会我的东西。”
“所以我也想像他们一样,为了维护这些而努力活着”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霎。
然后,他重新看向女审神者,再度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挺直背脊。
“原来如此。”他那副迷人的声线这么说道。
“您的决意,我充分地了解了。”
顿了一下,他的嗓音里带上了一层笑意。
“这么堂堂正正地说出来,还真是帅气的发言啊。”
被这样称赞了,女审神者却只是挑了挑眉。
烛台切光忠继续说道:“那么,就请您放心吧。在您出阵期间,我会好好替您守护好本丸的。”
获得了烛台切光忠的保证(?),女审神者好像也决意要继续采取行动了。
晚间在大厅吃饭的时候,她顺便宣布了第二天要继续出阵的决定。出阵人选和前一天一样,仍然是两打两胁两太的组合,甚至人选都没有变。
第二天正午,站在山顶神社正殿里的女审神者和六位付丧神,已经没有了那夜匆忙迎敌之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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