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奈。
当然,一期一振不会像她这样采用如此狡猾的方法来规避自己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会好好回答她的每一句话。
所以他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因为您带走的那柄刀,也是咳,‘一期一振’。”
柳泉:??
她露出疑惑的神色。
一期一振又咳嗽了一声。不知为何,他的脸上似乎浮现了一抹不太明显的赧色。
“呃那个、当本体刀的情形每次有所变化时,作、作为付丧神,当然会感受得到。”
短短的一句话,他竟然分了好几次才磕磕绊绊地说完。并且,他最终选择了最隐晦的一种说法。
“虽、虽然并不是让我化形出来的那把刀但是,每一把存在于此世的刀,都算是‘分灵’之一;假如身在其它本丸的分灵,因为距离问题所以让人基本上感觉不到它的变化的话那么身处于同一本丸的刀,还、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看着柳泉一脸问号的表情,一期一振只好解释得再清楚一些。虽然他极力选择着表述上听起来十分中性的字眼和措辞,但说到最后,他那张白皙的脸上仍然微微涨红了。
柳泉:“”
啊,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其实感动本丸好哥哥一期尼,是想委婉地说“就算你拿着的那把刀没有召唤出付丧神,只要你碰它一下,我就知道你在干嘛,所以你给我皮绷紧一点”,是吧?
虽然一开始意会到这个事实,的确有点令人尴尬,仿佛是自己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做过的坏事无人知晓、却突然知道了自始至终都落在面前这个人的眼底,让人有点恼羞成怒;不过柳泉当然不会就这样让自己在气势上落居下风。
她也咳嗽了一声,脸上漾起一抹类似“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前做过的坏事岂不是都被你知道了”那种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糟糕了啊——照这么说来,看来以后不能拿着这把刀去做坏事了啊?万一失误害它受伤的话,你也会感到疼痛而呃,影响战力的吧?”
这种明晃晃的试探让一期一振的目光微微一闪。然而他并没有直接指出她这种试探手法的幼稚和拙劣,而是摇了摇头,正色答道:“请您放心。只是会对眼下的状况有所察觉而已,并没有什么痛感的困扰。”
柳泉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于是眯起眼睛,微笑起来。
“嘛,说得也是。”她笑眯眯地答道。
“否则的话,散落在这个世界各处的‘一期一振’大概有不止一振吧要你承担那么多他人——不,他刃——的痛感,就太不公平了啊。”
一期一振微微一愣,似乎并没有想到她会从这方面对这一事实进行解读。
女审神者却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刀柄,冲着一期一振露出一个毫无阴影、不知劳苦似的笑容,就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出门去拜访一个朋友,而不是打算去做必须佩刀防身的、更危险的事情一样。
“嘛不管怎么说,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我还是好好向你报告一下吧。”她微笑说道。
“我现在要出门访友。不过为了不让你感到困扰我会谨慎地使用这一振‘一期一振’的。”
一期一振的脸上却殊无笑意。他那双深金色的眼眸之中,仿佛有什么光芒闪烁明灭了几次,好像潜台词在说着“您这个样子已经让我感到很困扰了”一样;不过最后,他竭力忍住了那句话,只是简单地把视线投向女审神者,说道:“既然这样,就请让我随您一道前去吧。”
柳泉内心os:啊正是因为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所以才事先不打算告诉你们的。
她一阵语塞,暂时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温柔又坚定地进行一下十动然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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