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楼,并非正确的打开方式。
即使她很想那么做,也不行。——因为,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或理由,支持她这种类似公然反叛的行为吧?!
而且,万一时之政府只是真的有什么难以解决的棘手任务,要交托给她这个一贯表现良好的审神者去完成呢?毕竟,时之政府从前因为她的出色表现而给她颁发的嘉奖状,还挂在这座本丸的审神者办公室的墙上哪。
女审神者沉吟了一下,微微扬起声音。
“大家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
她的尾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愉快的笑意,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很快就必须单枪匹马地前往危机四伏之地的态度。
“但是,因为今天我是去时之政府接受任务的,所以不能把大家一起带去——”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
“因此,虽然心中感谢大家的好意,但是,今天我只能带一位近侍前往。”
庭院里哗地起了一阵压低声音的嗡嗡议论声。
绝大多数成年(?)付丧神们面色平静——显然也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今天出现在这里,更多地是为了表达他们对于这位继任的审神者的认可和支持——这一点对于女审神者来说,确实也十分重要。她感觉自己被很好地抚慰(?)了。
不过,小短刀们虽然也知道这是自然的,但毕竟还是有些不太沉得住气——心中对于他们的主君大将的担忧,压倒了理智中他们应该乖乖听话的规矩;于是女审神者就看到那一排粟田口家的弟弟们全部都忧心忡忡地拼命仰着头盯着她,一副马上就要纷纷冲上来抱住她的大腿的模样(雾!)。
女审神者立即又感觉自己被很好地治愈(?)了。
她不由自主地翘起唇角,就那么笑了出来。
“我啊,苦练了那么多年的剑术和其它技能,说不定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哪。”她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为了不让自己随意地就能任人宰割,我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强大起来了。”她弯起眼眉,笑眯眯地拖长声音,好像想要用自己轻松的态度来回应这一庭院的部下们的担忧一样。
“我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在仙台的时候,有一次必须要跟随副长冲入一间挤满了敌人的大厅。”
她忽然开始用一种讲古的语气,开始——讲故事!
大家统统一愣。然后,和泉守兼定率先露出一点激动的神色。
“土方先生吗?!”他低喊道。
他这么一说,很多人也都反应了过来。
啊所以说这位继任的审神者,果然是曾经跟随新选组的首领出生入死过的人吗?
而这位在那么漫长的岁月之前,就仿佛已经经历过一番不同寻常的人生的女人,现在仍然顶着一张年轻的容颜——在这一点上,微妙地和在场的大多数付丧神们一致了——站在阳光斜斜投射过去的木质长廊上,语气轻快明亮。
“那个时候,在冲进去之前,副长并没有问我有没有必胜或必死的决心,而只是对我说,让我把刚刚说过的话,冲进去再对那些凶恶的敌人们说一遍。”
清晨的阳光愈来愈炽烈了。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很遗憾,并不是什么豪言壮语。——他让我说的是‘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笨蛋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哪’。”
她的话音里带着一丝由于回忆的温暖而勾起的笑意。
而那句话的确是出乎大家的预期,庭院里的小短刀们发出了一阵“诶!?”的惊呼声;然后,大家纷纷笑了出来。
女审神者也跟着大家呵呵笑,就仿佛这段回忆真的让她感到有趣且开心一样;一起笑了十来秒钟之后,她慢慢停了下来,语气重新恢复了严肃,只有一丝残留的笑意,还在她的眼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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