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得知安宸已离开王府那一刻便是没了主意,自己又能做什么,努力镇定下来后,心想当务之急是自己先去偏房,待看到有人开门进去时,也许能搭救灵均姐姐一把。无论结果如何,都得先去试试了,雪儿打定了主意,便拿了根家丁护院的粗实一些的木棍去了偏房,躲在院子里的暗处,静静等着这始作俑者来开门。
等了许久,终于是看见王官保的人影,只见他一脸酒色微醺,似是喝得多了些,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灵均药劲还未过,仍是不醒人事,王官保直奔着床上的人影就过去了,嘴里还念叨到“美人啊,美人,你官人扔下你走了,你便留在这王府做个少奶奶吧。”
灵均恍惚间感觉自己脸上被一双糙手摸过,便睁了眼睛,醒了过来,看见王官保色气满满的眼睛,一惊便坐了起来,说到“表兄,你为何在此?”
“我为何在此?你还不知晓?你官人已经走了,不如你就留在王府?”王官保此时没了顾忌,又伸手去探灵均的脸,灵均终于是明白了,应是王官保设计把自己留在了这里,安宸呢?他走,了?
“休得无礼!”灵均冷声呵斥到,一手将王官保的手打到了一旁,便起身避开他,下了床,却还是晕晕的,走不稳,快步往前走的时候,被王官保拉住了右胳膊。
雪儿见王官保进了偏房,听见里面吵闹,便大着胆子,拿了棍子进去,趁王官保不备,打了他一棍,没成想他没晕过去,反而回手将雪儿推到了一旁,嘴里还骂到“小丫头片子,才几日,便是对府外的人忠心耿耿了?今日我看你要往哪里逃?”
安宸一行已是出了城门到了北郊,此时已是天黑,便找了个农户,准备歇一夜再继续赶路,他虽还有几分头疼,已是感觉比方才好了些,下了马车,到后面的一辆去招呼灵均,在马车旁轻声唤她下车,不想并未有人吱声,掀开马车帘一看,心想坏了,怕是中了计,自己还是快些回去救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便交代了阿玏,自己卸了一匹马,朝陈留城的方向飞奔而去,那稍微的头疼也顾不得了。
到了陈留,城门已是关上了,想那王官保料定此番才敢如此,倒是色胆包天,心思也挺缜密。安宸看四下无人,施了轻功,轻轻松松飞上了城门,原来他竟是会武的,却不像平日那个文弱公子了。为了快些,直奔着王府的方向,一路轻功过去,落在了往日住的小院里,却不见灵均的踪影,往日伺候的那些丫鬟也早已遣散了,便又沿着屋顶,往王官保的院子,其他人的院子探了探。
到了偏房,听见房里吵闹,似有灵均的声音,下去时,却见他们拉拉扯扯,灵均右臂的衣袖已被扯下,伤口渗出点点殷红,雪儿在一旁抱着王官保的一条腿,一时之间僵持不下,便飞身下去,进了房间,将灵均护在怀里,一掌拍开王官保,王官保醉醺醺的,看见安宸却还是一惊“你你,你,不是回汴梁了?”
“你且记着,今日之事,全算在你王府头上。”安宸撂下一句话,便招呼了雪儿,三人离开了偏房,安宸横抱着灵均去了往日的小院,进了里间,将她放在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说到“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
说完便转身要出去,灵均虽中了麻沸散,全身无力,还是一把,抓住安宸的手,说到“你,莫去找他寻仇,毕竟王府,要顾全大局。”
安宸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将灵均的手放在被子里,拍了拍,转身出去了。
王官保,见安宸出现,酒已是醒了大半,慌忙逃回了自己的院子,心想这安宸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疏忽了,回了自己的院子,额上已是吓得冒了汗珠,那若言并不知情,问到“你怎么了?”
王官保此刻并无心情理会若言,便一把将她推向一旁,进了房,端起茶壶,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自言自语到:“真是鬼迷心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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