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
比起那一堆姓张的老男人和公子们,师太还是正常而合理的。而且她懂八字,大家沟通起来相当便捷。
“她是癸水命人,土剋水为夫。今年是丁酉年,无论天干或地支,都无土。她是猪,今年也没行桃花咸池星。她应聘的是营销部,营销部21位员工,刨除了那7位火土多不旺星舆的,还有与她八字互补的男员工吗?”
师太长眉轻轻一挑,抚扫着咖菲猫的背。
我没等她开口,继续说:“当然,明年戊戍年,后年己亥年,有土即有夫,姑娘找男票的机率大增。大后年庚子,她行桃花咸池星。但今年还是比较安全的,你不放心年底再炒她。要不,继续招人!”
托了一下v型金丝碎钻眼镜,师太缓缓地说:“分析下来倒也没错。但文妍尚未上岗,那朱霑松就多番维护”
暗中朝朱经理翻了一个白眼,我轻叹一声,“色字当头!那文妍是不宜要了。即使要,也不能进营销部。”
“她还能干啥?”
“你看她简历呀!”
“嗯,我再想想。”
“没什么事,我回去干活了。”
“等等。”
我又重新坐下,静静地看着师太。她却抿着薄薄的唇。
对视片刻,师太将臂弯上那只样子恹恹的咖菲猫一托,猫儿“噌”地一下站上会议桌。然后,半睁半闭地睄了我一眼,颓靡地趴在桌上。
我伸出左手,轻轻揉了一下那圆圆绒绒的猫头,“回家给它24小时循环播放心经,3至7天后应该没什么事。这段时间别带它来公司了。”
师太微微点一下头,沉缓地开口,“那苒四”
“你又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我顶多来个‘烧天心’!”
“也行。”
“这种事不能凑合!尽快解决。”
“嗯。”师太又托了一下镜框,“你尽早安排烧天心吧。”
“”
“支票我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
碰上这种事,一半属江湖救急。只要力所能及,都会施以援手。
我点点头,“行!你也赶紧找人吧。”
返回茶室已五点多。耗时费脑了一天,我直接摊坐在官帽椅上,准备歇一会儿收拾走人。
目光一扫,长案右侧搁了两个圆型玻璃小罐,一是红糖核桃饼,另一是杏仁千层酥。有些饿了,我各啃了两块,沏了大红袍。
茶过两道,给朱洋拨了个电话。
“李老师,这回三公子的粉丝儿太多了!我堵在了五环”
“哦,现在往回赶?”
“不是,和粉丝们一起堵在五环。本来跑两趟,后来又加一趟您现在要走?”
“嗯。你别管了,安心送粉丝吧!我叫个车就是。”
“抱歉!李老师。”
“没事,都是工作。”
挂线后,我下单叫顺风车。这个钟点,且等一阵有人接单。干脆将剩下的八字排查完。
正埋头工作,门外来了一人,是那位在58层的米灰套装。
“您好季总让我给您送支票。”
她上前几步,将支票夹递到我的面前。
“哦,麻烦您了。”接过,我并没打开。
“不客气。我叫陈慕莲,是季总的助理。季总让我全力配合你烧烧”
我放下手中的笔,轻轻地说:“烧天心。”
“对!”她绞扭着双手,“季总还请你尽快确定时间。”
师太着急,可以理解。揉了揉太阳穴,从手机调出通胜。一连数天都没有吉日,要到5月3号才是吉日开日太阴日。可惜冲猴,我用不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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