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他拍了一记肩膀,我也无所惧。但今晚要烧天心,意头很重要!
入赌场前,为什么不能拍肩膀拍头顶呢?让人拍灭了一把火,逢赌必输;拍灭了两把火,等着输精光!同理,我在烧天心之前,怎么能犯这种原则上的细节错误?
此刻,我淡淡地瞧着他。“你自己去吃吧!我还是在这里盯着,放心一些。”
“小气!跟你闹着玩嘛。”
五公子恶人先告状,扔下一句走了。3名保安也走了。
我不去吃饭,陈慕莲也自行留下来。
离7点还有半小时,我刷了一会儿微信,便听她怯怯地问:“李老师,我有些事一直想请教您。”
“你说。”
“是感情方面的”
“哦,想看姻缘?”
“是。”她半垂下头,视线停在绞卷着衣角的手。
“我离婚快三年了,想再找个可靠的人。可自己30多了,还有个5岁的女儿在中都没房没户口,工作也就这样了,手上也没什么存款。”
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诉衷肠,我有点儿发懵。眼前的陈慕莲,一身米灰色的套裙,体态削瘦五官端正,眉梢含愁眼角泛哀,倒有一股怜不自胜的风韵。
“现在的社会,大家都在挑条件。我这样的,真是各方面都不如人呀!我还有机会再婚吗?
眉头一皱,我睇牢她,“为什么要有‘让人挑’这个概念呢?有优势又怎样呢?很有优势的人,还不是让更有优势的人挑挑拣拣?”
陈慕莲抬头,眸光凄婉迷离。“我不像您,长得漂亮又年轻,而且有魅力,很容易吸引异性。”
我怎么就年轻了呢?在我真正年轻的时候,聂清河一样没有选择我。
在各种条件的较量下,我依然是弱势。婚配方面上,甚至比陈慕莲更弱势!因为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人力助理,我是不太正常的术数师。
她所谓魅力,只是源于我心念的强大。不是我在男人的择偶体系里,更具被挑选的价值。
轻叹一声,我凝视着她,缓缓地说:“等你将‘挑’这个想法放下时,你才能开始变得无敌。”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七点。
我让陈慕莲去8个出口逐一检查,包括滞留没开走的车。
七点。戌时。一切准备就绪。
我关了机。将那包白芥子,和21张尊胜符咒,摆在右侧的小方桌上;把食用油倒入红漆大碗中,长把竹勺摆好;拧开瓶盖,将矿泉水倒入玻璃杯中;点着红烛台;解下左腕的凤眼菩提,然后念心经。
念完三遍心经,我一边结光明手印,一边念光明真言。
108粒凤眼菩提拨了一圈后,我抽出三张尊胜符咒,伸进红烛台点燃,再投进化宝桶。木条都淋满了油,符咒在木架下烧一会儿,木条逐渐点燃。我再点三张尊胜符咒,让火苗延烧。
口中,光明真言一遍接一遍不能断,左手一粒粒凤眼菩提计着数。待火势完全烧起来,我伸出右手抓起一把白芥子,朝化宝桶撒去。
下一刻,即听见化宝桶内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是白芥子燃烧的声音,也是驱赶灵界的信号。
我一边念,一边撒白芥子。
灰白的烟越来越大,渐渐地周遭团雾弥罩,隐约听见一阵阵细碎的声音,像重重叠叠的触爪在凹凸不平的地平刮过。从车库出口灌进了一股风,偏阴寒,倒是吹薄了浓烟。借着地下车库的白炽照明灯,清楚地看见从不知明的角落,爬出一群又一群的蜈蚣。
对,是蜈蚣!还有部分蚯蚓。
陈慕莲一声尖叫,差点扑到在我身上。
我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口中光明真言不断,又往化宝桶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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