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你来!”
“这”
“挂了!”
忽然,我发现,目前最应该摆脱的人,不是张若弛,不是梁泓辰,而是聂清河!
细细思量,那天他来探病,来去匆匆。倒看不出什么别的心思。
既然公务回国,车展结束就滚回米国了吧?而且他这职位,那有什么闲功夫?应该出不了什么纰漏。
在院的最后一天,倒也清静自在。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我开始持咒。做完功课又看了一会儿书,便躺下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越来越燥热。下意识翻身,而床上居然有人!
手肘用力一顶,耳边即响起一记闷哼。可,那人却从背后搂住了我。
“别动!小心伤了你的脚。”
我一怔!
侧头,即撞入一双流光盈软的眼睛。芝兰一般的气息,混着几分酒气,就这样拂在了我的脸上。
赶紧将脑袋捌过去,我冷冷地问:“你来干嘛?”
“看一下你。”
“有这样探望病人的吗?”
直接往病人身边一躺!完全不顾病人睡得正好,一张病床生生挤了两个人。他的胸腹又厚又热,正贴着我的背脊。怪不得越来越燥!
“白天看不上,我三日没来了。”
“那就别来!”
张若弛不语,薄唇抿得紧紧的。
“你给我滚下去!”
“我喝了点酒,头有些晕,躺一会儿就好。”
草!简直无赖!
“你别欺人太甚!”
“我只是借你半张床眯一会儿我累了。”
他的声音软软淡淡的,掺了几丝沉沉的鼻音,似乎委曲求全的是他,毫不讲理的是我。
“我借你整张床”
“我不需要,半张就好。”
“我要起来”
“别,陪我躺一会儿。”
说着他腿一抬,直接搭在我的腰下。然后,我手脚都动不了了!
“你!”
“我只是怕你折腾,腿伤了怎么办?掉下床怎么办?”
“那你睡沙发呀!”
简直无耻之极!
这病房,除了有独立卫生间,还配了一组皮沙发。
“我不想一个人睡”
“那你找你的b小姐!你的未婚妻!”
“你吃醋了?”
“笑话!你一个有妇之夫半夜三更”
“我还没结婚”
“你已经订婚了!”
“我退了!”
“”
张公子刚才说了什么?我有刹那的呆愣。回过神后,竟想不起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将脑袋转了过去,才惊觉他的眼神过于直白,以至于在漆黑的旷室里,光亮得过份耀目。
“怎么啦?”
“哦没什么。”
我将脸转开,忍不住叹了一声,“那你还有什么c小姐可以顶上?”
“c小姐?”他的眉心一皱,“你什么意思?!”
像他这样的人,能用“危艰”来形容目前的处境,机关算尽给自己下了联姻的套。可两次都
这一回,又是因为什么?
被更强的暴发户儿子横刀夺爱?b小姐临时变卦?他的两位叔叔阴招得逞?还是又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我想,这种事还是不要追问了,以免让人难堪。
但我不问,不等于就跟他这样躺在一张病床上
清了清嗓门,我张了几次嘴,最后终于说出一句:“你,唉这种事看开点,节哀顺变。我想上个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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