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牵挂雪柔,姐妹连心,也跟着苦哈哈的抬起了头。
“他没事,只是被迫卷入了一场阴谋,还好我们知道的及时,没有陷入更深的漩涡。”
沐雪峰既然选择了开口相告,自然是事无巨细的阐述清楚。
接下来的时间,从机场前往巴黎第一大学的一路上,把关于u组织的阴谋,以及当下的形势,仔细的分析告知。
车厢里的两位聆听者,从一开始的震惊莫名,到后来的花容变色,越听越紧张,越听越忧心。
临至最后,当沐雪峰万分确定枪击案与u组织的杀手有关时,雪柔惊吓得小脸发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别吓我!”
莺儿赶紧扶住她,右手轻抚着心口帮她顺气。
“大哥,我错了,不该一时冲动跑到法国来。”
雪柔的气息刚平稳下来,泪眼汪汪的小女人,就悲戚戚的,一头扑进了沐雪峰怀里,抱着他嚎啕大哭。
“小姐,别哭了,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乱出主意。”
莺儿也跟过来,半跪在沐雪峰身边,一张柔美的小脸泫然若泣。
“唉!算了,既然已经来了,就这样吧!”
沐雪峰无奈的瞟着一对笼着愁云惨雾的小女人,冷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坍塌。
温热的大手轻抚着亲妹妹柔顺的长发,语调也不自禁的温柔。
“你就装什么也不知道,在巴黎正常生活学习,凡事小心谨慎些,不要和陌生人搭讪,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莺儿也留下吧!跟雪儿做个伴也好,记得随时报告行踪,不准再乱出主意,带着小姐到处乱跑,要是再有下次,就让你们俩分开,不许再见面。”
和风细雨的语调转至莺儿时稍显凌厉,锐利的目光深处,一道浓郁的柔情转瞬即逝,快的几乎让人看不见。
“嗯,知道了。”
莺儿眼里含着泪,鼻子有点堵,哭丧着小脸黯然点头。
“嗨!”
沐雪峰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右手长臂一伸,把苦兮兮的小丫头也揽进怀里,温热的脸颊与她紧紧想贴。
“记着,我不在的时候,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不准在大大咧咧的什么也不在乎,十八岁,已经长大了,再和小孩子一样瞎胡闹可不行。”
“嗯!以后再也不给小姐乱出主意了。”
沐雪峰难得的温柔,把本以为会有一场狂风暴雨的莺儿,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原本仅是含在眼眶里,硬撑着没有落下来的泪水,终是没忍住,哗啦啦的顺着脸颊滴落。
“唉唉!哭什么?哭的跟小花猫似的,丑死了。”
冷峻如冰山的沐家大少爷,从小就没有哄女人的经验。
女人一哭,立马就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
小花猫的比喻很形象,也很刺激人,再加上个丑字,绝对是火上浇油。
“呜呜!”
这一下,莺儿哭的更委屈了,原本仅是涓涓细流潺潺流淌,瞬间就变成了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另一边还有个雪柔一直抽抽搭搭的哭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此起彼伏的双重奏,在封闭寂静的车厢里交织在一起,甭提有多么的悠扬绵长。
“呼!”
沐雪峰深深的吐了口浊气,太阳穴的青筋,跳得更欢畅了。
戴高乐机场距离市区25公里左右,两辆防弹车在车流如织的道路上快速奔驰,不到一个小时,已然来到雪柔即将开始留学生涯的地方,巴黎第一大学。
巴黎第一大学始建于13世纪,至今为止已有八百年历史,堪称欧洲乃至世界最古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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