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问题,裴青岩在哪?”
“公子,公子不在府上,他早上出去了。”
“去哪了?”
“回回西南了。”
“为何突然回去?”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澶渊,是谁?”
“澶渊?”那人迷茫的看着顾言倾,他不知道这个澶渊是谁啊,“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除了裴青岩和魅姬,府上还有谁。”
“都是一些下人,没别人了。”
顾言倾微微蹙眉,难不成这个裴青岩,当真是澶渊了?
“倾儿。”上官祁阳看着顾言倾,轻轻的摇了摇头。
顾言倾会意。
她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凭空猜测就能有答案的,需要证据,需要事实去证明。
“最后一个问题,去地牢有几条路,守备如何?”
“地牢里有四个人在看守,至于路上的,那我就不清楚了,肯定不少就是了。”
顾言倾挑眉,这个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两个人摸索着,一路行至中院的西南,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接近了就好。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这防卫简直堪比她的绝情阁,便是风澜山也不是如此严防的,不过,倒是直逼皇宫了。
“门口四个人,一动就会被发现,更别提进去了。”
顾言倾想了想,突然笑了出来,“祁阳,你能从这院子全身而退吗?”
“能啊。”
“最快的速度呢?”
“两盏茶的时间。”
“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上官祁阳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小瓷瓶,不解。
“里面的东西在后院各个地方都撒上一点,尤其是东北角,不需要你去点火,它自己就会着起来的。”
“这么好。”上官祁阳有些惊奇,这东西,他是不是可以要一点过来,防身用也是不错的吧,毕竟,见者有份嘛。
“你只要保证你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就够了,我这边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办法离开,不用担心。”
“这怎么行”上官祁阳立即反对。
“别说了,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去救人,你去放火。”
顾言倾无奈,“我还要做点别的事情,你去放火,然后出去接应我。”
“这”想了半晌,上官祁阳还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那好吧,给我个大致的时间,让我心里有个数才行。”
“一刻钟。”
“好。说好了,一刻钟,超过一刻钟我就会进来。”
顾言倾挥挥手,就要把他赶走。
上官祁阳也很有眼力的,偷偷地瞒过严密的防卫就往后院去了。
等到院子中大乱了起来,顾言倾才偷偷地摸下去,干掉了门口的四个守卫,然后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地牢中。
阴暗潮湿的地牢总是给人以一种不言而喻的恐惧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长而曲折的走廊,安静的只能听到心跳和呼吸声。
在地牢的最里面,魅姬就狼狈而虚弱地躺在那里。微凉,脸色苍白的她挣开那双平日里魅惑人的眼睛,如今那双眼睛里,尽是沧桑和愤恨。
要死了么?
魅姬苦笑了一下,大仇未报,她怎么可以先死!
她不甘心,不甘心!
许是因为气愤,惨白的脸色反而多了几分红润,那羸弱的身子窝在血迹斑斑的衣服里越发的显得狼狈和单薄无力。
当真是可笑极了,可笑极了,人生如戏,说的不就是她吗?
想起未曾谋面的两个哥哥,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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