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管教的时候,邢天慕开了口,“好了,梦涵,就让他去吧。”
邢天慕倒也不跟着劝,反而跟着刘向晨抱团,一团和气。如此纵容法,倒是极像是宠自家的重孙。这倒好,愣是让刘梦涵和一旁的刑斯,各怀心事各自暗自叫苦。
刘梦涵方面,把孩子带在身边,这还怎么工作。关键是孩和老头居心不良,刑斯当然不能带他去公司了,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就是他的孩子吗?等于变相承认了是他孩子的事实!他能让他去吗?
“爷爷,我们是去工作,让刘婶在家带他吧,不然我打电话给刑漫,让她带,今天她休息。”
让谁带都行,总之不能把他带到公司就行,刑斯双目望去,那鬼邪恶转动的灵活双目,亦是挑衅的回望向他,四目相对并射出团团火焰,拼命‘厮杀’。然而下一秒,某个人双目突然迅速弯下,两眼摆上一副‘雾气重重’的样子,望了望刑斯,转向邢天慕,“爷爷,爸爸凶我。”
这莫名的指控,夹带着‘泪珠’,刑斯背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就是一个恶魔。没有他刑大总裁办不了的事情,更没有让他无措的东西存在,为什么突然横空出世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让他见了身体都要哆嗦几分?
这倒好,邢天慕过来抱起人儿,一个劲的哄着,然后横目一扫,扫向刑斯,“刑斯,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一个孩子胡闹,你不心疼你儿子,我还心疼我重孙呢。我养你那么大,你能耐了啊,爷爷说什么你都不听了,知道忤逆爷爷了,我知道你是翅膀硬了,想飞了,不理爷爷了,我邢天慕命苦啊,还不如睡到大街上去,我图个舒坦……”
邢天慕一说就是一大串,说到后面干脆就带哭腔了,边说还不忘跟刘向晨挤眉弄眼。邢天慕这一招每每都是管用的,果然见刑斯不到一会就举旗投降了,答应让刘向晨去公司。
好不容易让邢天慕施压,让刑斯和妈妈带自己到叔叔的公司,刘向晨显得很高兴。看着前后两辆车子,刘向晨看了又看,最后他指向了刘梦涵要开的那辆。
“妈妈,我要跟你坐同一辆车。”
那是刑斯的座驾。而后面停着的那辆,则是邢天慕特别交代,让另一名保镖来开。那名保镖的职责,就是全程保护刘向晨的。
刘梦涵作为刑斯的保镖,自然是和刑斯坐同一辆车,也就意味着要和儿子分开坐。儿子不乐意,她理解,只是让儿子和老板坐同一辆车子,这似乎也不合理。
对于儿子的无理要求,至今她的忍耐力已经算是绝无仅有了。
两天时间,儿子无赖的苗头渐露,大有疯长的势头,如若不加以打压,恐怕这儿子要不得了。在车门前停住,望着跟进的儿子,刘梦涵望着他,而刑斯已经坐到了车里面。
“儿子,我打算不要你了。”刘梦涵话里尽透着无奈。
只需一句话,见妈妈玩真的,刘向晨冲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乖乖的走回后面那辆车。
“妈妈,我跟你开玩笑呢。”临上车,他不忘做着飞吻的手势。
总算是摆平了眼前的一道难题,刘梦涵松了口气,对着那辆车子笑笑,坐进驾驶座。车子开动,缓缓的使出刑家。
“刑总,抱歉。”上车,刘梦涵道。
透过后视镜,刑斯正闭目倚靠在椅背上。
这两天对他来说,确实是最糟糕的两天。不知道等下到公司,看到他带着她儿子去公司,公司里面的员工会传成什么样。
一早的报纸还没看到,不知又会被媒体抹黑成什么样,她是不是成了刑氏总裁的某个清人,她的儿子是不是被说成对方的私生子?
这份工作她想要,恐怕在不久的将来,离离开也不远了。
良久,没有回音,直到过了几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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